雷蒙·阿吉莱拉的见证
(这些是根据我的录音日志所撰写。差不多全部都是一字不改地写下来。这是在第一次事件和异象出现了两个月之后用录音记录下来的,然而三年之后仍然没有全部完成。有一些人的名字已经被更改过了。)
1990 年四月:
好吧,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我的故事,因为它是如此之长。因此,我就在圣灵的第一次出现之前的那个夜晚开始。那时是一个星期三晚上。我参加了一次教堂礼拜,而且在那个崇拜期间, 我接近了一位很亲密的女朋友并且要她与我一起祈祷,因为我们有一些难题。当我靠近她时,我记得她的恐惧,因为她同意祈祷。我们两都很紧张,因为我们有着涉及彼此的难题。我知道她很关心我,而且她对我来说变得非常特别。
当我们在祈祷时,我感觉到她的恐惧。我可以断定她想要结束祷告并且处理,但是我使劲要求。因为她问我是否我们已经为我所有的需要都祈祷了,我很快地说“没有。” 因此我们又再祈祷多一些而且交换了我们俩对彼此感觉的意见。 我知道她有一个在过去经历过的,有关虐待的非常私人的问题,这使她与异性中的任何人有来往变得非常为难。
她已经跟我提过很多次,她很关心,但是试图处理她的问题。 嗯,由于所有的这些紧张,她失去控制。她开始在她自己周围建造这堵墙,使她与(我)联系或者甚至交谈都非常困难。我感觉到她的紧张和忧虑。我仍然能想象出她的紧张。她不想坐在我的旁边,因为这使得她很紧张,然而她还是做了。这种紧张,畏惧,焦虑,和忿怒不是对着我,而是朝着她自己。我能看出在她自己的内心世界里有一场搏斗而且这使我很伤心。我的心如刀绞,但是没有任何我可以做的事,而且我的存在正使它变得更糟,因为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而且这使我很痛心。
这是一位我相信确实很关心我的女士,而我却无法联络她。到了这时候每个人都离开了这场崇拜,然而我们仍然在那里尝试着沟通。我可以断定她想要这次会面赶快结束,她和我都在受它的苦。当这个结束的时候,她完全不行了。我的意思是,她的手被汗湿透,而且她正在摇动。她只想要结束这个祷告,而且她希望我走开,因此她可以离开,但是由于悲伤使她无法移动。因此,我起来并且离开了,然后她下去和牧师说话。我可以根据她的举动看出她的紧张。我去和另一个教会成员说话, 然后前往停车场。
当我离开时, 我可以见到她和其他两个人一起离开教堂。她正在说话而且试着表现出正常的样子,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她仍然非常紧张。当我慢慢地开车离开的时候,我看着她。我很伤心,我看着她站在那里发抖。对我来说这是如此难以置信的事情,我们并没有吵架或者争论。我们只是在谈论一些小事,没有什么重大意义的琐事。我开车回家,而且我真的觉得很不舒服。在我们之间的那一次见面是如此的痛苦。嗯, 隔天早晨我决定专门为了她而做我的早祈祷。那是所有我可以做的,因为我无法通过谈话来联络她。她说由于她的过去使她无法拥抱或接触。她完全失去控制,而她以前不像那样。好吧, 继续我的故事。在这次祈祷之前的大约一个月,我和她用圣经玩一个游戏。如果我有了一个难题我会不去看而仅仅打开我的圣经,并且看看是否主会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我记得正确的话,我只用了<<新约全书>>。我过去在得到答案方面已经相当成功。
通常,我打开圣经而且看引起我注意的那一页的第一章。我用我的手指顺着圣经页的边缘走并且打开它。它们停在约翰福音,第十一章,关于拉撒路的死亡。我从头到尾读了这一章。那天是在和我的特别朋友一起祈祷之后的星期四早晨九点钟。
我期待着见到圣经会如何符合并且适用于她。我以前曾经打电话给她一些经文或者在她的电话录音机上留下它们。有时她会告诉我那条适用的经文。因此也许我已经在这里偶然发现了某些事情。当我正在读那章时, 我读过了那章的四十四节 (那里基督正在说话) 而且继续进行,但是感觉告诉我已经读到太后面了。我真的不明白, 但是我只感觉到我读到太后面了。因此我返回来而且停止在四十四节上。它是基督说到有关拉撒路的起死回生的最后那节。
根据录音带日记所整理出来的记录:
我的嘴唇很干,而且我整晚一直出汗,似乎每个夜晚都是那样。早晨我在口干和冷汗中醒来。因为撒旦攻击我的头脑,所以有时我记不得我要说的话,但是,我要尽我所能继续下去, 而且说出尽可能多的细节, 和尽我所记得的顺序。因为我知道,当我重复这个故事的时候,撒旦攻击我。我已经重温这些事情很多次了,但是他仍然攻击我的思想。就在我记起事件之前,他使它们在我的思想里完全地变成空白。
我不能理解这为什么会发生,因为我已经如此重温了许多次,但是我的思想完全失去记忆,而且我知道撒旦是这个问题的根源。有时他用焦虑来攻击我,我由于恐惧而颤抖,出了很多汗。我开始想起邪恶的事情, 但是我将试着尽量多和尽可能完全地告诉你们。我已经祈祷圣灵在这个过程中帮助我。现在,当我正在告诉你的时候 , 我感觉到撒旦的出现。我觉得紧张,而且我正在颤抖,但是我要继续描述这些重要的事件。
我的思想完全变空白,我不记得我在哪里停止的...主耶稣,奉基督的名。帮助我!帮助我继续进行。我告诉你了,我要做的,因此帮助我做下去。请帮我解决我的记忆力。我不能记得我停止的地方。奉父,子, 和圣灵的名。主耶稣保护我。撒旦离开这里,奉基督的名。我说正经的! 奉父,子,和圣灵的名求。以父,子,和圣灵的名。撒旦离开这里! 主耶稣, 主耶稣立刻帮助我! 求了,我请求你。
哦,我的上帝。我是如此口渴。我是...如此的口渴。 这一定是在早晨三点或四点钟,星期三,1990 七月 28 日,我这么认为,因为七月 26 日是星期一。我不知道,因为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且发生在我身上,在这些事发生之后我记不清楚时间了。最近,在属灵和现实的世界里时间对我来说似乎没有意义。
我的头脑仍然是空白的,而且我的嘴唇很干燥。我的眼睛里有泪水。我见到太阳升起来穿过我后院的窗户和树叶。而外面仍然是黑暗的,但是我能看见它升起来。我不可以理解这个。我总是能够在我的思想变空白的时候重复这个故事,它会在几秒钟到一分钟之内回来,但是这一次,哎哟。
我的天! 我的口很干。我似乎回到我的记忆点,然后我的头脑,对任何有关这个故事的事,又完全变成空白。我说空白,几乎是失去记忆。那个邪恶的存在,今晚特别的强烈。“奉基督的名,主耶稣保护我! 在我的床周围放一个保护圆顶,就像你那天早晨做的那样。” 好啊,我现在记得了。“主啊,感谢你”。
回到那故事:
我读圣经的那节,然后我有一种印象这段很重要。我不能解释为什么或者怎样。你可以说这是一种感觉,但是我不能用文字来说明它。 有时很难用字眼来解释我所看见的,或许这是因为我的词汇量不够大,但是我有时经历的是用肉体的形式难以解释和极其难以描述的,因为他们是如此的令人敬畏。我希望我能叙述我怎样看见颜色,上帝和撒旦的能力和力量。
但是当我读圣经的这几节时,约翰福音的 11 章,我感到一定要打电话给她。我知道她在工作,因为当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是星期四早上9点钟。我感到好象是一个傻瓜,但是我想要帮助她。但是因为紧张,我已经告诉她我要外出。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就好像,“雷,为什么你不给她那些信息, 给她一个电话,给她这个章节呢?或许你可以为她做一些有益的事 ... 也许。” 因此我细想了一下并且对我自己说,“好吧”。有什么可以出错呢,给她那些章和节。我打电话给她, 即使这整个事情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总之,早晨 9 点她在上班,因此我在家打电话给她。
她的录音机开了, 我说,“这是雷,从约翰福音 11 章的第1节读到44节”,然后我挂掉电话。然后我对我自己说,“我觉得有点奇怪,让我看看我能得出些什么。” 当我开始再次读的时候, 我感到这种真实感,我不知道我怎么解释它,无论这是什么,我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要给她回电话。 我不能肯定它是什么,但是我意识到确保她得到正确的章和节是极其重要的。
我不可以解释这种感觉。它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给我。“不对”,我对我自己说,“这是愚蠢的。我几分钟以前刚刚留了个口信。她真的要认为我发疯了。” 但是这个感觉是如此的特殊,并且因为我已经介入到这么深,我说,“为什么不呢,” 因此我给她回电话并且留下了这条消息在她的应答机器上,“我不记得是否我给你正确的章和节,但是你一定要在约翰福音从 11 章的第1节读到44节,这是很重要的。”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强调它是重要的,但是我确实强调它。
这整个事情奇怪而完全不象我,我对我自己说,“我最好再读一次。”因此, 当我开始读约翰福音 11 章,第1节到44节时, 我肯定读了开始的2,3节了, 然后,我的上帝,我感到了这种感动。我的背躺在床上而且我感觉得到这种热量。这热量经过我的心,向下通过我的腿,并且向外通过我的两只手臂。这种温暖简直不可思议。
接着我开始哭。我开始哭!! (我必须在这里说明这一段听起来不同是因为我只是尽量用录音来记录这次事件,我又再开始哭到不能自制) 我开始哭!!我正哭着 ... 而且我不能停止! ... 我不能停止哭,想弄清是怎么一回事,... 我 ... 我感到,... 我看到。我看见这个球体或者某种圆顶,突然不知到从哪里冒出来。我能透过它看见外面。当我正仰卧躺在床上,这个保护圆顶从床脚一直围到床头。 我能说的就是透过它我能看得见外面。 它盖住了整个大号的床。我的身体进入了像胎儿一样的姿势,然后我开始出汗。然后我意识到、这是圣灵。那种令人敬畏的存在真是超级大能。这令人感到欣慰,同时又是这样的奇特,而且我感到如此地充满了活力…我还记得在想,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完全是陌生的事情 ...我必须在这里停止,因为我正在重新体验它,我现在完全说不出话来 ...
好的、我回来了。在这整个事情期间,所有我能做的只是在哭,在哭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的女朋友。我可以看到她,或者感觉到她,我猜你会说两个都有,我不知道怎么正确地解释它,但是我的灵魂进入了她的身体或是类似那样的事。我猜想我真的不知道。我经历了她正在感受到的感觉,她的灵魂正在感觉到的..。(在这段录音里我失去控制并且开始哭了。)嗳我的天啊! 这么的糟糕…我感觉到这种恐怖…我感觉到这种极度的痛苦…,不能控制的痛苦。我感觉到她所感受到的一切不好的感触…我就是能感到它们…我就是能感到它们…我的上帝…我的上帝…这就是她正在感受到的…帮帮她!帮助她!我的上帝。
然后我看到了她设法对我说话,然后一些东西抓住了她的喉咙。然后我看到了一些魔鬼,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它是什么,然后它说,“我抓住她了而且我不会放她走的。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不会放她走的!” 而且在有这异像的时候我仍然在向主哭,哭啊哭,就像在别的地方或者社会上我看着这个在我面前发生的时侯一样。这魔鬼说,“我抓住她的喉咙,我要她在哪里她就在哪里, 并且她要留在这里。我不管你做什么,我要留着她。”
然后,接下来的异像是一个旋转木马,那种你在学校的游戏场里看见的。然后这个魔鬼,无论它是什么,在旋转我的朋友的旋转木马,使她不能保持平衡。她不可以从那旋转木马下来。我可以看见她正在尝试,然而当她移到边缘要跳的时侯,这个魔鬼不断地把它推得越来越快,因此她不可以跳下来,因为害怕那旋转木马的速度。当那魔鬼推那旋转木马越来越快的时侯,我可以看见她返回到那旋转木马的中心。我为她感到如此的难过和如此的无能为力。然后那影像停下来了。
我还记得那魔鬼的脸看起来像星球大战里面的Yoda。它的脸是像Yoda的尖耳朵小鼻子一样轮廓的头。然后我开始意识到我周围的环境,我开始意识到我自己像一个婴儿一样在哭,不是鳄鱼眼泪,我是说,是从我的内心深处,从我的灵魂里哭。我哭到像一个三岁婴儿被猛击又在流血一样。我哭到完全失去控制。
然后我的哭泣转变成为一种满足的感觉,并且我感到平安和净化。我知道这是圣灵,他显示给我这个事件并且解除我的痛苦。象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发生过,因为我是那种每件事情都必须像二加二等于四那样的人。
我还记得以前当我去这些基督教聚会的时侯。我总是座在屋子后面的那个,看着这些人在说方言,并且对我自己说, “看看这些人使自己成为傻瓜。”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甚至不是真心的。他们只是制造一些声响并且想要被别人听到。我的妹妹和我过去常常议论他们。我们非常倾向于做出论断,因为他们看上去是如此的装模作样,而且我认为他们是假装的因为某些人总是有一些东西要说,或者看见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
甚至今天我仍然可以看得出来而且说,有些人只想要被别人听到,他们想要引起大家的注意而且想要看起来像个基督教徒。我总是坐在后面观察和评论,可是就在这个时侯,某些事情发生到我的身上了。 我的二加二再也不是等于四了。至少在我的大部分生命中我向来是一个基督教徒。我相信上帝,父,圣灵和圣子耶稣基督。现在我回想起来,我从前有过一两件异乎寻常的事情,但并不是象这样的。我的基督教(的教义)失去了控制。
有时我对我自己说,“我躺在床上看见一个圆顶在我的床上面,体验圣灵的同在并且内在感觉良好,然而唯一我可以表达这个的方式,是哭到我要死。” “是的,雷,你是正常的。” 这些经历是如此的令人敬畏,甚至没有言语能接近于解释它。对于我试图说明或者解释的事情,用言辞表达是毫无意义的。我现世的身体,和我的理智在想,“雷,你糊涂了,你正在失去控制。” “这里有些事情发生了,这不大对头。你变得失去理智了,几分钟之前你还是好好的。赶快注意你自己。得控制你自己。” 但是我能够做的只是哭。
我试着尽量去控制我自己,因为它持续了,我想有半个小时到四十五分钟。我浑身汗流浃背,在一个像胎儿一样的姿势。我感到了圣灵的威力,荣耀而且它不会停止。因此最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振作起来然后说,“这个必须结束了。” 因此我起来然后去洗手间,我有一点头晕。它看起来好象我一直在醉酒或什么的。我弄湿了我的脸然后重新爬回床上。我对自己说,“雷,你糊涂了,有一些别的事情在这里发生。它只是...”,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我知道那是圣灵,然后(哎,我的嘴和嘴唇都很干)
我对我自己说,“你自己穿好衣服然后吃些东西。”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一直在大吉客连锁餐馆吃厨师色拉,而且我已经减轻体重并且我感觉良好。) 所以我说,“继续过你的日子,你必须使你自己振作起来。”因此我穿好衣服,跳上我的汽车,并且有点摇摇晃晃地开车出去。我还记得我向左转到 la Paloma 街,一条陡峭的下坡街道,而且当我沿着山脚的斜坡到达大约 3 /4 的时侯圣灵的同在又再一次触摸到我。
哦,我的心灵…你知道,当你想要哭的时候,你就喉咙哽住,而且你不可以解释它。 你有一种颤动,摇动,和一种在你的内心的感觉。你设法控制它,但是你不可以。然后这个疙瘩从你的喉咙消失了,哎,那时我又开始再一次哭泣。我开始摇头并且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回事?” 这个不是很正常。这个不是我,我糊涂了。 我继续不断地说,“雷,控制自己,控制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我驾车到山脚时,我正在对我自己,或许别人,说这些事情。我坐在我的汽车里思想着,“你需要找个人谈一谈这件事情。” “你一定要告诉别人,我失去控制了。” 我打算去餐馆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因此我在那街道的尽头,在停车标志的前面擦干了我的眼泪,对我自己说,“我要做什么呢?” 因此我作了一个深呼吸并且试着去控制我自己。
当我开进大吉客连锁餐馆停车场的时侯,我看到了一位以前的女友的汽车。我有很多年没看见她了,但是我知道她开的是什么样的汽车。我说“这真的很有趣,我刚刚在跟我自己说我需要找别人交谈。” 我的朋友已经结婚并且有好几个孩子。她就是大约二十多年前让我回去天主教会的那个人。
我走出我的汽车并且走着,尽量控制我自己,走进餐厅,并且看她回来,她独自坐在一个货摊旁边。在那里看起来不像有其他任何人,因此我去找她,我问,“谢里尔你是独自一人吗?”
她抬头看看我并且说“是的。”
“你有没有时间谈话?” 我说。
“我只有几分钟,因为我必须去上班”,她说。然后,她看着我的脸并且说,“雷,看起来你好象看见鬼了。”
“恐怕我是的,” 我说。因此,我去买我的食物,然后回到那桌子并且与她分享我的经历。
我认识她已经有很多年并且发展过一段友谊,那是在她结婚之前大约有 3 年左右。我们过去常一起去做礼拜。我们两个彼此都非常了解, 我们都很清楚我们两个在信仰上的立场。因为今天早晨发生的这些事,我告诉她我失去控制,并且我需要找别人谈话。
她说, “你知道,每个早上我都在 Pinole 的卡尔吃,但是由于某种原因我来这里,我以前从未这样做过。”
我说,“大概是因为我需要找别人谈话,” 然后我们只好互相呆看。
然后在交谈了一会儿之后,我的自我控制又回来了, 并且我们转到谈论往事和彼此的家庭。然后她动身去上班,而我回家。当我回到家时, 我的妹妹正在那里清理我的房子,因为那个晚上我们有一些朋友要来,并且我的儿子正在帮助她。
当我走过台阶并且进到厨房我看见她在打扫厨房柜台。家俱到处都是。我找到一把椅子,然后坐了下来。
我说,“克里斯玎娜,今天早晨我有点象出了什么问题。”
她注视着我然后开玩笑地说,“你是看见幽灵和异像了吗?”
我们向来到处拿有异像的人来开玩笑。我猜想我们有点不像信奉基督,而且我们历来倾向于论断别人。我们就是不相信有那种东西。我不知道,但是当她说的时候, 我感觉就像她用一把刀刺进了我的心一样,然后我开始哭。我无法控制,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开始拼命地哭泣。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心由于她所说的话正在痛苦地流泪,而且这使我很伤心。我的儿子从卧室里出来带着一种表情看上去好像在说,“爸爸怎么了”?
我对她说,“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只是…你知道。”
然后她走过来用她的手臂搭着我,然后我们开始祷告。祷告觉得很舒服,但是我仍然再一次失去控制。我的儿子以那种眼光看着我好像在说,“爸爸精神错乱了”。我猜想这是在我第一次真正的经历了圣灵之后大约一个半小时的事。因此简而言之,那就是在何处和如何发生的。我的第一个与圣灵同在的日子和夜晚到此结束。
圣灵的第二次拜访:
我要告诉你另外一些事情,但我不知道次序是否是正确的。因此顺序也许是不对的,但是我将尽可能正确地叙说它。现在它们已经持续了超过两个月之久。
在第一个事件发生的几天以后,我打电话给我的一位名叫爱丽丝的朋友。爱丽丝过去一直去我正在叁加的四方教堂,但是因为他们没有帮助她,她已停止去那里。她与四方教堂有一次争吵。因此她开始去摩门教的教堂。这让我感到好笑, 因为在她开始去四方教堂之前她是天主教徒。
以上简短地介绍了爱丽丝的经历,她是一个非常有恩赐的基督徒。好吧,我打电话给爱丽丝,而且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不明白所有这些东西,而且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而它真的使我很困惑。
爱丽丝说,“圣灵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你在为其他人祈祷,你不是在为你自己祈求,而且圣灵喜欢象这样的,” 。她说,“你应该觉得荣幸。我但愿类似那样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说,“我并没有感觉荣幸和特殊。我只是想哭。”
她说,“如果它再发生一次, 问圣灵,为什么? 圣灵会告诉你或者你可以请求一个答案。 ”
因此我说,“好的”。
因此, 在那个特别的晚上, 我不记得是否祈求了一个答案;我现在就是记不起来,总之,有点睡意。我真的无法解释那件事情的那种使人敬畏的感觉:当圣灵的同在第二次出现的时候,我睡着了。我感觉到了他的出现, 并且他完全充满了我的卧室。这是不能用语言表达的,因为他以这种强有力的大能叫醒我。他充满了整个房间,而且刹那间我的身体再一次进入像胎儿一样的姿势, 而且开始摇晃。我知道这是圣灵,因为我感觉到了他,而且我开始流泪。我的意思是, 我再一次哭了而且大声地哭,但是这次圣灵的同在比第一次更强烈。我的意思是这真的是很强烈。我认为第一次已经是很强烈的了,但是这一次真的是难以相信。
第一次有几分感情和异像的感觉,但是这次有一种沟通, 不是在言词上的, 而是心对心,或灵对灵。这是一种感想的交流。我并没有用我的嘴唇说话。这有点象在用图象来交谈。圣灵并没有告诉我,他在我的心里显示我他为什么向我显露的理由。在这件事的大部份时间里我都在哭。
尽量了解这一点,我正在哭泣,大声地哭, 但是我的思想是平静而且与圣灵互通的,我能控制我的灵,或者随便你要叫它做什么。但是我的实际身体, 它只是在哭, 我真的是在哭泣! 我不是说流几滴鳄鱼眼泪。我的身体开始在像胎儿一样的姿势里出汗。我不知道,是否这个胎儿的姿势是为了保护,像在子宫象里一样,还是为了成长,但是我知道,圣灵在我的房间里,而且我记得爱丽丝说过的,“问为什么”?
在这段哭的期间我鼓足了勇气问,“为什么是我? 怎么回事?” 我感到好象我正在失去理智。
可是圣灵对我说,“雷,我们为你感到自豪。你已经很不错了,不要让你的女朋友搞到你心神不定,”而且圣灵再一次向我担保。
我说,“为什么? 是怎么回事?” 然后圣灵说,“我出现是因为你已前做过的三件事” 。
我说,“三件事, 我做了什么?”
也许我变得更有把握,因为我觉得很放心,就像我和一位好朋友说话一样。也许是因为圣灵以他的荣耀引起我的注意,但是我仍然在号啕大哭。
圣灵在我的心里向我展示了在加州地震之前 1989 十月,那个周末的图片。大约二十个单身汉去了一个在约塞米提国立公园的基督教退休会。我们大部份人去徒步旅行,沿着这条陡峭的小径一直走到上面二,三英里处的这个瀑布。在沿着那小径爬高的途中,有一个青年大约二十八岁,他有一个背包里面是一个八到九个月大的婴儿, 并且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在他旁边步行,我猜她大概三岁或四岁。
因此我们这群人绕他而走,因为他正挡住那条小径,由于那条小径到处都是锐利的岩石,他走得又慢又小心。那条小径不是很明显, 但是曾经有过一条小路。唉,我们全都走上那条小径到顶端去看瀑布。我们在瀑布的顶部逗留了大约一个半小时之久,然后我们继续沿着这条小径往回走。
我正在我的心里清楚地见到这些,就好像我在那里一样。我再一次重新体验了它。大约在距离小山的顶端四分之一英里处,这个青年坐在这一块岩石上。这个可怜的小伙子正在汗流浃背,就好像他穿着衣服在洗淋浴一样。他甚至看起来好像是头晕了。他的三岁大的孩子正在看悬崖的外边,而他的婴孩仍然在他的背包里。这个小伙子完全精疲力尽,而且他绝对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继续走了。
然后,当我们这群基督教徒绕他而走的时候,有某种感觉使我停下脚步并且转过脸去看。我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小伙子有麻烦,而且当我看着他的时侯,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但是我感受到了这种在我内心深处的极度的难过,而且我知道我不可以让他留在那里。
我鼓足了勇气,去到他那边而且说,“我可以帮你吗”?
他抬头看着我,他满脸是汗。有很多人在他旁边走过,我猜想他感到他的男子气受到影响。他知道他和他的二个小孩在这小山丘上进退不得。他已经在他的心里意识到他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我可以看得出他在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因为我是个陌生人。然后他的自尊心来了,他说,“不需要,我没事的。我只是不上去这个瀑布, 真是太热而且太闷了。”
我说,“如果你打算回去的话让我帮你带小孩”。
他再一次上下地打量我而且说,“不要了,那没关系” 。
我说,“这个并不麻烦” 。
他停顿了一下子说,“那,好吧”。
因此他起来,我把外套系在我的腰部,因为那天非常的热,而我不想带着它,我伸出手去拉住这个小女孩。他慢慢地起来并且拉住他的小女孩的另一只手,但是他的背包里仍然有另一个孩子。
因此我们开始走下这条小路。当我们走的时候, 我告诉他我和几个基督徒一起在这里的基督教单身退休会。然后他开始告诉我他是以什么谋生的,然后我们谈论宗教, 和像那一类的事。这只是闲聊而已,但是它把这个长距离的步行回山下变得比较容易。当我们到了小山底部的时候,他把他的妻子和她的家人介绍给我。我们走下来花了很多时间,因为我们用一种像蜗牛一样的速度慢吞吞地走。
我又再一次重温了整个事件。然后圣灵说,“那是你做的第一件事。”
我哭了...又哭。 我无法相信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因此我只是哭...。
圣灵给我看的下一件事情是玛丽。她是一个常去我们教堂的女士。她座在轮椅上。我不知道她有什么问题,但是她总是把她的双臂交叉地放在她的胸前。我猜想她的肌肉变紧了而且她的手也是这样。她说话要费很大的力气。她住在一间疗养院,每个星期天教堂都有人去接她。
这个特别的星期天是罗兰,我的一位朋友, 来带她去教会。我们刚在教堂外面谈话,而且如果我记得正确的话,我开始帮他从汽车里把她带出来。 在这个特别的星期天里有一个特别的音乐会,是由来自洛杉矶地区的一些基督教少女组成,而且玛丽想要坐在前排。 罗兰请我和他们坐在一起。(哎呀, 我的口很干)因此我们把她推到教堂的前排,但是那里只剩下一个座位给罗兰。这样,唯一的另外一个位子是在玛丽的后面, 在她的左后边。
教堂崇拜和唱歌开始了。 由于某种原因玛丽把我吸引住了。我以前从来没有真正地看她的人,然而在唱歌的时候我可以看到她红光焕发。我感觉到上帝降临在她的身上。我不能解释这一点, 但是这么看着她,就如此地感动了我。上帝的同在充满了她的脸和眼睛, 她坐在那个轮椅上,就是闪闪发光,。她似乎吸收了所有的歌唱。当我看着她而且听着那歌声的时候,由于某种原因我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我的视线。在这个教会的崇拜中,她是如此地融合到了这些歌声当中。
这群特别的歌手都是年轻的少女,他们大约有四十个人。他们年龄在十三到十八岁之间,在很相配的红色服装里她们全都看起来很漂亮。你可以看得出她们全都充满了青春活力而且她们前面有着丰富的生命。他们沿着墙壁并横过教堂的前面全部排成一行。嗯,玛丽刚好坐在那里散发着光芒。我试着去感觉她坐在那个轮椅中的感受。
玛丽大约三十岁左右。我听说,在青年的时候,在她患那种什么病之前,她曾经是一个拉拉队长之类的。这时她正在看这些年轻的少女,十三到十八岁, 在她那个甚至不能鼓掌的身体里。就像我说的那样, 我完全没有理会其它任何事情,单单地坐在那里看着她。我的眼睛凝视着她。我感觉到了圣灵与她的同在, 但是要记住, 这个是在我真正的了解圣灵的大能之前。
在这场崇拜之后,我走到她身边,我紧紧地拥抱了她并给她一个吻,而且我告诉她我爱她。在这个教堂里每个人都彼此拥抱,而且在大部份情况下他们的拥抱都是很虚伪的。因此在基督里,我给了她一个很大又亲切的拥抱,而且我紧紧地搂住了她。我不可以解释我为什么会做这件事。我只是这样做了。
然后,在教堂崇拜之后,一些单身的朋友去参加一个为一些已婚朋友举办的开放婚礼晚会。那天下午,我在这个晚会里和玛丽度一起度过了很多时间。和她一起开玩笑,因为在她的前额围着这条五彩缤纷的手帕,我说她属于很任性的。我记得,她转过来,尽她最大的能力好看着我, 并且试着跟我说话。她说,“这是我很久,很久以来所度过的一个最开心的日子” 。这让我觉得很愉快,而且自从那天以后她对我来说变得很特别。然后我的妹妹和我离开了这个晚会。然后玛丽的图像消失了,然后圣灵说,“那是你做的第二件事情” 。
然后我被显示第三件事情。由于某种原因这第三件事让我感到有点困惑,因为它只是一件这么小的事情,但是这个图像开始了。那是一个夜晚,在一个基督教单身小组的出入口。我的妹妹和我,在这个星期一的晚上,一起去了。她已不常出去, 但是在这个特别的星期一晚上她和我一起去了。
有一位来自洛杉矶地区的歌手。这位歌手,我猜想, 正在向北方逐步发展,她设法在这个教会或任何她可以唱的地方开小型音乐会卖她的音乐声带。她使我想起妈妈录音带里的爸爸和妈妈合唱团。她很大又很重,而且她看起来既不是很漂亮,唱得也不是很好。我猜想别人也不会认为她很好。我记得对我妹妹说,“她不是很好” ,但是她还是唱了三首或四首歌。
当她唱完的时候, 在会议开始之前人们有一个休息。会议主持人说,如果任何人想要买,这位歌手正在那个房间的后面卖她的音带。然后开始休息,我四处看看,没有人移动。他们全部都还坐着,然后他们慢慢地去那里拿水,咖啡,饼干和当时提供的其他东西, 但是没有人到那边买任何音乐声带。
我的口袋里有二十元钱是买汽油的,而且那是一定要用的。我不能解释我所做的。我只是...。我看到了在舞台上的歌手...。就是看见了...。我不知道...。我是一个搞雕刻和搞艺术的,结果,我上去买了一盘毫无意义的录音带。
而那售卖女孩问我,“你想要哪一个呢”?
我说,“给我随便哪一个”。
因此我给了她我的二十美元,她没有找头。这掠过我的心头想买两卷音带,但是我心里在想,“不行啊,我需要汽油钱”。因此她叫这位歌手到桌子这边,单看她的脸,我就能看出来,她觉得很愉快因为我买了一卷声带。在这个时候我的妹妹已经回到我们的桌子,拿着她的水和饼干。
她看着我, 而且说,“你买了一卷音带” 。
“是的”,我说。
在回家路上她说,“你为什么买一卷音带? ”
我说,“我不知道” 。
我的妹妹说,“她唱得不是很好” 。
我说,“是的我知道,但是我是一个艺术家,而且如果我有一个展览会,我知道我会如何感想如果没有人买任何东西。我真的为她感到惋惜。”
我的妹妹非常注意她的钱,为一卷音带花十块钱对她来说是很多钱了。我能再一次说的就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做了这件事,我就这样做了。
然后图像消失了,圣灵说,“那是你做的第三件事”。有时候说这些事情让我觉得很难过,因为我又重新体验那些事。虽然它们是我做过的好事...。而且当我做它们的时候,觉得很开心。我只是做了它们,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不管它了, 继续下去。
总之,在经历那些,在我的心里看到的事件期间,我自始至终,在所有的异像里都在哭着。然后圣灵透过这次沟通对我说,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任何事情。
圣灵说,“我将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这真的是美好极了。听到这个真的是如此的美好。
因为我知道谁在说话,而且圣灵又再说了一次,“我将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随便什么东西,” 他说,“我正在告诉你事实” 。
我只知道我的头脑是清醒的,而圣灵仅仅为了那三件事,要给我任何东西。但对这整个事情我一点也搞不懂,因为我的身体没有办法领受它。它似乎是难以相信的,我没有说, 但我是这样想的。因此我只好开始哭, 哭了又哭,而且我又再哭多了一些。我感觉如此地愉快,而且我无法解释它。
我只是哭了又哭,但是后来,突然之间,我的思想像一部超级快速的机器一样开始工作,而且我想到了我需要各种各样的东西:我想要我的生意成功;我想要我的房子能够完工。所有那些事情正在跑过我的思想,而且由于某种原因,我开始哭得越来越大声,而且到了甚至不能说出我想要什么的地步,如果我想的话。
然后某种东西使我恍然大悟,而且我的思想完全停了下来。我说,“所有我想要的就是和你在一起”,然后我哭了又哭。哎,我只能哭。我说,“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我就说了这些, 而且哭着...。( 嗳,我的嘴很干)
然后房间变得平静下来。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发生的? 圣灵是如何说的...?圣灵说:他要听我的忏悔,而我仍然在哭, 试着思想我该忏悔什么。我猜我记起了四,五件事情,而且我在这个事件自始至终都在哭着。我必须继续说,因为我的身体是在一个世界,而我的思想或灵魂在另外一个世界。
哦,我猜我想起了这些有罪的事情,然后开始把他们说出来或回想他们。但是甚至在我开始之前,我不能解释发生了什么事...。 当我开始想到它们, 和说到它们的时候, 它们就从我的思想里被抹去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我...就好像得了完全的健忘症一样,当我开始说下一个罪的时候, 它就从我的思想里被抹掉了。我审查了它们全部,而且直到今天,我不知道我忏悔了什么。好吧,我真的忏悔了所有的事情,而且觉得很舒服。
我后来记得在这胎儿式的姿势里出了如此多的汗,以致我的嘴很干而且我必须下楼去拿一杯饮料。
因此, 我为自己找了一个喝水的借口然后对圣灵说,“我必须下楼去拿一杯饮料, 因为我口很渴。确实,我的咽喉很干,”我说了这些, 也不知道这样离开是否恰当, 但我真的是如此地脱水我的身体无法再支持了。
因此我起来而且下楼走到电冰箱那里。我拿了一杯饮料,但是我随身感觉到了圣灵的同在,当它进厨房的那一刻。我不能解释那种感觉。我只知道圣灵跟着我下来。我甚至在灵里看到我自己的脸在作一个不寻常的表情。我不知道如何,但是在我的灵里正在看到我自己的脸。
我楞住了,而且我说,“你在这里?”
然后圣灵说,“是的, 我在” 。
我说,“哦”。
因此,我关了电冰箱的门并且喝了我的饮料,然后我在想..., 这不奇怪, 我觉得很舒服,但是整个圣灵跟我下楼的事情,对我来说真是很离奇和不寻常。
当我走上楼梯的时候,我说,“你在这里”?
而圣灵说,“是的, 我在” 。
我又再返回床上。我感到了平安,宁静, 和愉快。我对圣灵说,“你知道,这很新奇, 很陌生,但是无论你要求什么,我都尽我所能去做。只是再也不要给我超过我能够承受的,” 然后圣灵使我很安心。我不知道,我就是感到愉快,而且我甚至不能解释这个。那天晚上我真的睡得很好。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三晚上,我去了这个四方教堂的崇拜,而且我变得有一些紧张。我感到了焦虑,头觉得很乱,而且我的膝盖也觉得软弱。在这个崇拜之后,我已打算和我的特别朋友说话,看看她是否已经看了约翰福音第十一章。我看到她走进教堂,但是有一种感觉让我不要再和她说话, 并且不要接近她。因此在崇拜之后,我几乎是跑向我的汽车而且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开始产生一些邪恶的想法,就像我憎恨这个人,或者像我憎恨我的朋友因为他恨我, 或因为给我看臭脸。我有各种我通常没有的愚蠢的想法不断地出现在我头脑里。因此,我开始说,“撒旦以耶稣基督的名义别来找我”,然后它们会停止,但是它们只停止半秒, 或一分钟。然后它们又会回来,而且我会又再说,“撒旦以耶稣基督的名义别来找我”,然后它们又会再一次停止。当我一路上开车回家的时候,这个就一直这样持续不断。
然后,当我开到车库前面而且走上台阶的时候, 我有一种感觉要打电话给我的朋友苏珊。我已认识苏珊大概一年左右。我会偶尔和她说几句话。在我的单身者号码簿的底部我用钢笔写下了她的电话号码。我有这个感觉要打电话给她,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分享这个新的经历。因此,我走到我的房间打电话给她。我开始拨她的电话号码,而且我注意到在她的电话号码上的最后一个数字不见了。
它并没有在我的眼前消失, 但是有一个数字不见了,而且因为我在回家的路上有这些邪恶的想法,我在心里想着,“等一下, 这个当然不是二加二等于四”。我开始在地板上踱来踱去而且决定下楼到我的文件柜里去看我的旧电话帐单, 看看我是否可以找到她的电话号码。它是一个长途电话,而且我知道它会在那里。在我找到电话号码之后, 我回到楼上而且打了电话给她。她的母亲说了她那天晚上出去了。
这整件事正在开始使我紧张,因此,我开始再一次在地板上踱来踱去,对我自己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苏珊的电话号码发生什么事了,”我一直在对我自己说。因此我打电话给我的朋友爱丽丝,我的基督教摩门教朋友, 希望她有了足够的基督教常识来帮助我。我告诉爱丽丝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我不可以理解会有一个失踪的电话号码数字的原因。
我告诉她关于邪恶的想法,然后她说,“你正在服事人,雷,而且撒旦不想要你服事人。那就是为什么他正在攻击你。”
而且我说,“哦,真的”。她所说的吓坏我并且使我吃惊。
她说,“让我祈祷圣灵保护你。”
现在,我开始担忧起来。我很容易忧虑。因此,她开始祷告。这是在星期三晚上的教堂崇拜之后,10:30 在电话里发生, 几乎是在圣灵第一次出现后一个星期。正当爱丽丝开始祈祷的时候,她的女儿开始哭。因为我可以在背景声音里听到她,但是爱丽丝还是继续祷告,而她的女儿哭得更利害了。
我说,“爱丽丝我听不到你在祈祷什么。”
因此爱丽丝对着电话更大声地祈祷。而且同时她的女儿也增加了她哭声,而且她哭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大声。然后当她的女儿开始哭得越来越大声的时候, 它到了这种地步, 我一点也听不到爱丽丝正在说的话。
我说,“爱丽丝,你非要大声喊叫了因为我听不到你”。
而爱丽丝还是继续不断地祈祷了又祈祷。她停顿了一下而且大叫,“不要担心,圣灵能听到我,你不一定要听到我。”
爱丽丝还是继续不断地祈祷,而我只是继续听爱丽丝和她的女儿之间的这种吵闹声和噪音。然后爱丽丝的女儿哭得如此的大声,终于爱丽丝说,“我再也不能忍受下去了。我只好以后再打给你,” 然后她说,“我爱你”, 之后便挂断了。
我真的感到很困惑。我一再对我自己说,“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我再一次有这种冲动,这些古怪的感觉我必须去照顾我儿子史蒂夫并和他谈话,或者类似这样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而且已经很晚了。他正在楼下他的房间里,因此,我下去和他说话,解释上个星期当我从大吉客连锁餐馆回来的时候,我为什么哭。我想向他解释是怎么一回事。
我敲了一下他卧室的门,他让我进去。我们有一只小黑狗,叫做 Leroy 。他一直不停地要跳到我身上。他一向要跳在我身上,我认为这个对他来说很平常,但是他就是非要缠着我。因此,我坐在床的边上,而 Leroy 试着舔我的脸等等,他向来是像那样。但是他不让我和我的儿子讲有关圣灵和在上个星期发生的事情。
我一再拉开他,而他一直再回来。我会丢开他,然后他又再回来。因为他很兴奋,所以我认为 Leroy 很平常。但是因为我的儿子正在看这种 L. Ron Hubberd scientology 的东西,所以我对他说有关圣灵的事情要持很认真的态度,而且我正在试着回答他的问题。我尽量去和他沟通已有一年左右。我对我自己说,“我不妨现在试试看,因为他愿意在这里坐着而且听”,因此我尽量争取。
当我正在和史蒂夫说话的时候, 在我的头脑里我对 Leroy 说,“远离我撒旦,以基督的名义”,然后,喔!, 我绝对没有办法,根本不能,完全不能描述这个能量的来源,这种能力,无论你想要叫这个做什么。它把这个房间充满了如此的能量或大能,强烈到我感觉好像在弄核武器。Leroy 在他的动作中突然完全楞住并且后退。
你知道,当你责骂一只狗,而他们的头低下来,和他们给你那种忧愁的神情。那就是 leroy 的行为所表现出来的,而我没有对他说过一个字。我只在我的头脑里说,但是不知何故 Leroy 理解了我的思想, 而且后退了。当我用我的眼角来看 Leroy 的时候,我的儿子不知道在灵里发生了什么事。我还是在继续回答史蒂夫关于圣灵的问题。Leroy 走开了,但是只有一两分钟。
然后当我坐在床上, 而他再一次试着舔我脸的时候, Leroy 跳下地板。我只管继续跟我的儿子说话, 而且往下看 Leroy ,然后我说,“撒旦,以基督的名义平静下来 ”,然后我感觉到了难以置信的能量。我将永远不会忘记那种能量和力量的感觉。它确实是令人可畏, Leroy 似乎当场就在那里融化了,然后他退出。我相信, 我可以单单由于叫他倒毙而把我们的狗杀掉。这就是在那个房间里所具有的多么大的能力。
我儿子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它,但是我当然可以,而且我完全肯定 Leroy 也能够。那个房间一直在这种无限能力的同在之中,直到我离开。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决对不会忘记这种力量的经历。它确实就是难以置信!” 因此,我对儿子说完, 然后对他说“如果你在任何时候想要再多一些这种谈论让我知道。” 我已告诉他要读圣经, 而且给了他我已经给我的女性朋友的那个章节。在这之后我上楼去而且躺下来,为那件事感到害怕和担忧。
以前,它是在我的梦中,而且我是受到保护的。现在,我感觉到那种保护稍微松开了一些。这是很陌生的, 也许我现在要遭受到更强烈的东西。那些攻击比较利害了,但是我只有到现在才了解他们居然是在攻击。我真的被吓坏了,我不知道, 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是无法了解,而且我很难把它写出来。
我打电话给了我的妹妹, 而且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变得害怕起来而且打电话给我在华盛顿州的弟弟和我在 Vacaville 的父母。我一点也不知道她告诉他们什么, 但是我相信他们认为我要发狂了。要知道,所有这些都是在我为我的特别女朋友祈祷之后的一个星期之内发生的, 并且在圣灵的第一次显现之后。
我是如此的害怕以致于我拿出单身者通信目录并且开始打电话给每一个我可以想到的人, 从目录的开始一直到最后, 但那是在晚上十一点钟,而我只打到他们的电话录音机。我对那些正在发生的事情逐渐害怕起来,而且我不知道该如何保护我自己。我的基督教信仰完全乱套了。我不断地拨给我认识的所有人, 而且试图让别人来听我说话。
我需要关于该如何保护我自己的指导, 或祷告, 或者可以有帮助的任何事情,而且我不管它是什么。最后我到了在我的目录上的最后一个人,它是吉姆;因为已经很晚了,所以他不想和我说话。我告诉他,这很重要,而且我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因此他开始为我祷告,而且我也为他祷告。在我们祷告结束以后我挂了电话,然后我感觉到平安。然后我上床并试着去睡觉。
隔天我连络了苏珊,就是她的电话号码不见了一个数字的女孩。我和她分享了那天发生的事件。我们过去曾经分享过一些经历。我们可以向对方说任何事,而且我们经常在电话里对基督徒,圣洁的人和说方言的人吹毛求疵。苏珊有一位属于这种类形基督教徒朋友。我不相信苏珊的那位朋友是像她试图使别人相信的那样真诚的基督教徒;但是,我们总是在评论她所做的一些事情。
然后苏珊对我说,“雷, 你没有变成他们那种人吧,是吗?” 我说,“我不知道,我无法解释这种事情,但是出于某种原因,我必须打电话给你, 并且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
她说,“你是当真的吗!”
而且我说,“我是认真的!! 我不能解释发生了什么事,而且出于某种原因,我必须打电话给你。”
然后苏珊对我说, “雷,你知道我在这最近的二,三天里非常压抑。我曾经想自杀,而且没有一个人知道,甚至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 然后我沈默了。她说,“这真的意味着某些重要的事,你正在告诉我的,所有这些东西”。
我说,“你知道苏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应该打电话给你,而且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我没有答案。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和奇怪的。我只知道我应该打电话给你, 并且告诉你我发生了什么事。”
那星期稍后我们约了一个时间说话。最后她和我去做礼拜。
几天之后,我正在和我的摩门教的朋友,爱丽丝说话,她给我一些基督教的建议,而且我告诉她我在每个早晨醒来的时候我的汗衫完全被汗湿透了。
她说,“嗯,为什么你不为此而祈祷, 而且看看是否你能得到一个答案” 。
因此我在那天夜晚祈祷,而且我在一个梦里得到一个答案。这个梦是...我的意思是说,我甚至见到我自己唱歌和赞美上帝。我一直在说,“哦,上帝你是如此的完美,我爱你。你是如此的伟大,你是最伟大的,一切荣耀归于神。”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地说着,我整个晚上都在那么做,而且当我在赞美上帝的时候撒旦在攻击我。我不能确定,但是我有那种感觉。
而且我猜想圣灵正在保护我,因为圣灵保证了我不会再有超过我可以承受的。因此,他一定已经抹掉了在我梦里的那些攻击和赞美上帝的记忆。唯一可以肯定的事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衣服被在睡梦里的战争中出的汗湿透了。
这让我感到安心, 因为我感觉到圣灵已经信守了他的承诺,而且让我看到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圣灵知道我没有这种属灵的力量来承受那些攻击。现在,回顾以往,我可以看到我是新手;我根本不知道任何关于在灵里争战的事,而且我仍然知道得不多。我无法承受来自撒旦的攻击。我是容易受伤害的,而且圣灵完全抹去了所有在那天夜晚的攻击中发生的事。
我睡得很晚,这个清晨发生的事对我打击很大。在星期日早晨,大约早上 4 点,圣灵叫我打电话给我的特别女朋友。
圣灵说,“告诉她你爱她, 你很关心她, 而且告诉她你在内心深处感觉。”
好吧,因为我们早些时候有一场争论, 而且不说话了,而这是早晨四点钟,我说,“不行! , 我决对不去打电话给她, 并且告诉她。我不打算去说这样的话。”我对此感受很强烈。
圣灵说,“打电话给她!”
我说,“不打!”,“我不要做这个!我不要做这个!我决不做这个!” 我大声地说,“我不要做这个!!!” 我吵了一个小时。然后我说,“现在是五点钟, 太早了”。
五点钟圣灵在那时要我打电话给她。“这简直是白痴”,我心里在想。我感觉像一个傻瓜, 而且发疯了,因为我早先已经与她分享一些事情, 而且已经把她所有的东西都退回给她,录音档案,画图;全部都有一些非常好的话,亲爱的约翰写在上面。而在一星期之后圣灵想要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我的内心最深处的感觉, 而且告诉她我爱她。
我说,“你一定在开玩笑!”
因此,我对此很为难, 而且为此祈祷。我说,“也许在六点钟”。我说,“也许在六点钟”。
我希望,我会睡着,而且这整个事情会在日落之时离开,但是圣灵就是不让我。我翻来覆去到到六点差一分。我还是醒着的而且在为此事祷告。我不想去做它!我真的不想去做它!
它到了这个地步, 我要么顺从,要么不去。我看了一下钟,是早上 5:59 。而我继续说,“不行!,不要!,不要!,不要!,求求!,我不想去做这个,我不想去做这个!真的不要! 我不想去做这些!” 我一遍又一遍不断地说着, 然后到了六点钟,我说,“哦,算了!” 因此我打电话给她,而她的电话答录机开了,我说,“你好,这是雷。我们必须说话,但是你不一定要和我说话, 但是如果你想要,回电话给我,我会理解的,如果你不要,”我挂断电话。
我觉得如释重负,压力离开了。我说,“哦,我完成了我的任务, 这件事过去了,结束了, 我是顺从的。我已经尝试了,但是她不在家, 那录音机打开了。” 我是如此的高兴是录音机而不是她。因此我在心里想着,“哦,我完成了我的任务!” 嗯,我睡着了,而且电话在七点钟响起来,而我知道它是谁。
我说,“你好”,然后她很不客气。
她说,“你不应该在早晨六点钟打电话给我!”
她正装得很生气的样子,但她不是。她正在向我吹牛,而且我是知道的。她不需要回电话给我,但是,因此她可以保持她的自尊,我仅仅在听。我们谈论了我们的关系有一个小时左右。我告诉她在教堂中见到她时是如何的笨拙,由于很紧张,然后她说了她正在设法克服它。我必须讲真心话而且告诉她圣灵要求我做什么的时刻到了。我仍然不想要这样做。我正在考虑是否要去做。
然后我说,“我想要告诉你一些事,而我觉得非常尴尬来告诉你这个”。
她变得非常安静。
我说,“我爱你。我非常衷心地爱你,而且我想念你,当我见到你痛苦的时候我很伤心。我看到你讲笑话, 而且到处逗趣,尽量想表现得有趣和可爱, 因为你所要的是(别人对你的)关心。我知道,你所要的是爱, 要有人在用他们的双臂搂住你,拥抱你, 而且告诉你他关心而且爱你。看见你这样真的很伤我的心,” 我还说了一些别的很私人的话。
我记得又再一次告诉她这是多么的尴尬,说这些事情。我说,“这样直接地表达我自己使我感到非常难堪。这令人非常难堪,"我说。“我试着跟你言归于好,可我在做我必须做的。”
然后又沉默了片刻,她说;“雷;在这最近的三天里我一直在祷告你会打电话来。”
我说,“什么?”
她说,“最近的这三天,我一直在祈祷我们会说话。但是我不能打电话给你,某种感觉阻止我打电话给你”。然后,我沈默了。这时我才知道为什么圣灵要我打电话给她。这是我在顺服上的一个教训。圣灵以不寻常的方式动工,没有人能纵观全局。那是星期日早晨,我在教堂中见到她,在那天,一切(事情)都很好,而且往后的几天也是,但是不到一个星期事情又变回老样子,充满了各种压力, 诸如此类。在那个星期日的早晨我为了顺服而奋斗了一场,而我的报酬只是几天的友谊。太可惜了,这没能持续下去,但是那几天真的是很美好。直到今天她仍然打电话给我,听我的声音,然后一声不吭地挂断。
几个星期之后我梦到去四方教堂。问题是圣灵已经在三个星期之前告诉我不要再去这个特别的教堂。
圣灵对我说,“我想要你停止去这教堂”。
因此我已告诉在那教堂里我所有的朋友,我不再去那里了。现在,三个星期之后圣灵叫我回去。我是如此的苦恼, 我感觉好像我在被人当傻瓜来玩一样。我真的是为此左右为难,是去呢,还是不去教会。我猜圣灵正在试着教我顺服,我有了一种明确想要悖逆的感觉, 但是到了星期五早晨圣灵说回去,我在心里想着,“惊人的事情正在发生,也许我会和我那位特别的女朋友说话, 或见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但是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话。我的特别朋友也没有去,而且什么也没有发生;然而讲道的内容是关于顺从。也许我应该听那一次讲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希望我能懂得这些事情, 而且把它们弄明白。我希望...,我可以专心工作, 而且预见到将来的事情。(我现在有点失望,大概是早上 9:45 。而且我真的还没有开始我今天的日子,但是我不知道...)
注解:
( 很奇怪,当我在事后三年,甚至是现在键入这些事件的时候,我感觉好像我正受到攻击,而且我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去求助,我觉得如此的孤独。我感觉就像我要从内部向外爆炸一样。撒旦这个时候真的正在对付我。也许这是因为我差不多要完成这本书的第一稿的缘故。因为我正在最后打这本书的开始。我希望... 我可以解释在灵里遭受的攻击, 但是我什么事也不能做, 只是相信基督会拯救我。哎呀...现在真的难受,“主啊,请帮助我, 因为我快顶不住了”...)
回到录音带那里:
在最近的两三个星期里我觉得不是很强壮。我约会多了一点,做了更多的事情,玩得痛快以便把这些东西抛在我的脑后。我不知道那样是否很好。我和一位朋友去跳舞,而且她帮了很大的忙。单是能够和某人谈论有关这类的事已经是一种很大的帮助了。
这些攻击,异像,或无论你要把他们叫做什么的东西正在开始逐渐地使我疲倦;有时,我感觉我正在失败。来自黑暗之灵的拜访和这类事件的强烈程度简直就是难以置信。我不知道,有一些事正在灵里发生,而我就是不能插手。我绝对相信这是圣灵,父和子;他们三位全部都在, 但是根据我所有的理性我知道撒旦也在那里。
我现在是醒着的。我觉得很紧张,但我并没有感到我的精神状态不对。我感觉很好,但是我却无法解释这种东西。所有我能说的就是在那里还有另外一个世界,而且我认为大多数的人对于魔鬼和类似的事都是瞎了眼的。你知道,他们如此地沉浸在他们的生活和社会上的事情里, 努力谋生,他们真的看不到属灵的世界。我甚至可以说基督徒都不知道这种东西。我问牧师和其他肢体(教会)的成员一些问题,他们要么很害怕,要么认为我发疯了去问关于灵界的问题。因为像这样的事根本不发生。人们只在报纸中读到关于它们的事, 或在电影中见到它们,而(他们认为)那就是这类事所应该出现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惊慌失措,我完全...,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正在记录这些,但是也许有些事会发生在这些录音带上,也许有人要用它们,我不知道。有时在灵里的事是如此的强烈和折磨神经, 但是绝对是真实的;我就是看不见这些事情的全部。但是我知道我正在被引导,被显明某些特定的事情。我看见这些事情,就象我现在看到天花板上的灯泡一样。
它是如此的真实,但是这些事情是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因为我以为我正在失去我的思维能力,所以有一阵子,我否认了它。现在,我知道它的严肃的一面。这个宇宙是一个如此极端和复杂的方式的集合, 但却是如此的简单。那就是:耶稣基督,父, 和圣灵, 而且不要忘记撒旦。这个基本上很简单,我相信,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因为我已经得到了有关的异像,而且我以前真的从未经历过这一类的事情。
我跟别人讲过这些事, 但其结果就是我就这么失去了不少所谓的朋友,而且牧师也叫我把我的嘴闭上。实际的攻击有时真的是很强烈,我相信我处在属于灵界的战争当中。我已经开始更多地读圣经和其他的书, 试着尽我所能地多看和快读。似乎没有人可以给我任何的答案。我开始见到而且经历到我所不能够解释的事情,而我几乎不能保持平衡。
接下来的那个星期日早晨,我醒来就见到一个耶稣基督钉在十字架上的异像,而且不知何故我能够通过基督的眼睛去看,我无法解释它。有一个叫做查尔斯的年轻男士常去我们的教会。他有一种先天性的缺陷。他个子很小,但很有个性, 并且有非常敏锐的思想。我相信,他比很多我认识的人更有头脑,在一个异像中,我见到查尔斯举着他的手在歌唱和赞美上帝,而他的整个身心都完全地投入到他的赞美当中。
我正从上面透过耶稣基督的眼睛看下来,见到查尔斯。当他以整个身心一起祈祷,歌唱和赞美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看到在查尔斯眼睛里的泪水。这个异像触动了我,也感动了我,我可以在我的心里感觉到他祈祷的强烈程度。我感到好像耶稣把我的灵从我的身体移开, 而且放在他自己的身体里面。我正在感受到基督所感受的,看见他正在看到的,我哭了。我只是哭,我无法解释,我只能哭,因为我可以感觉到他对查尔斯的爱。
基督对我说,“雷,” 不是用语言, 而是透过思想, “去告诉查尔斯我爱他。我用我全部的心爱他,而且当他的时间到来的时候他会来天堂和我在一起。告诉他我爱他唱的歌,我听他的祈祷,而且我正在看顾他和保守他。现在去,告诉他!”
嗨, 你必须了解, 雷蒙·阿及莱拉 只相信二加二等于四。走到某人面前说,“喂,我有一个来自上帝的信息,”这跟我不太相象,但是我有这种强烈的冲动要顺从。
无论如何,我必须做,而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去做,或者我要说什么。我不要别人认为我发疯了。我的意思是,我感觉到该那样, 不管怎样,由于所有的这些经历,但是我认为他们是真实的。星期日,我去了契约教会,然后从那里,我去了查尔斯在的四方教堂。我见到他在门外和两位男士说话。
我说,“查尔斯,我有一个信息给你”。
他说,“嗨,雷,是什么信息?”
我看了一下那两位男士,我说,“我们能私下说话吗 ?” 我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或者我要做什么。
他说,“好的”。
因此我们走到一旁,然后我说,“查尔斯, 你不会认为我发疯了,对吗?”
在四方教堂里的人们开始觉得我有点古怪,我的举止开始与他们有所不同。
他说,“没---有。”
然后我说,“嗯, 我要告诉你的事听起来象疯了, 我不要你认为我离奇古怪, 可我有一个来自耶稣基督的信息。”
然后他看着我有点滑稽,而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因此,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我说,“查尔斯,我今天早晨有一个异像,它来自基督。”
然后查尔斯说,“阿门,兄弟, 你重生了吗?”
我说,“不是, 不是那回事,那查尔斯。这不是那种。在我的异像中,我见到耶稣基督和你,查尔斯,” 然后我告诉了查尔斯整个故事。他有一双小眼睛, 他看着我而且小心地检查我。
我说,“基督说,他爱你,而且你将会去天堂和他在一起”。
我知道它触动了他,但是他不相信它的来源。我觉得告诉他这个是如此的为难,然后我开始哭,而他的脸改变了。
我说,查尔斯,“我没有对你说谎, 从我的内心深处,这就是所发生的。” 然后我看到他眼里的泪水。
我说,“好了,查尔斯,就这样,” 然后我走了并且开车回家嚎啕大哭。大约一天以后,我打电话给他,他告诉我它在教会里被证实了。我不知道他们如何做这一类的事,象这种证实。我搞不清楚。
好吧,总之,我在接下来的星期三晚上去教会,而我发现我自己在教会里说预言。牧师正在问预言,人们开始举起他们的手,而令我惊讶的是我的手也举了起来。现在,这个一向坐在后排又不出声的矮小墨裔美国人, 举起他的手;通常,都是同样的人举他们的手, 说预言,而这里我在向上举起我的手。
讲道是关于说方言的事,而我举起手来,我说,“当你祈祷的时候,从你的心里祈祷而不是你的嘴巴。” 牧师说,“如果你不用你的嘴祈祷,你怎么祈祷呢”。然后他叫下一个人。我猜想他并没有恶意,但是听起来好像他不喜欢我所说的, 因为他的讲道是关于方言。
我的妹妹和我都觉得很滑稽的是, 等到他讲关于方言的时候,他重复了两次我已经说过的话,我妹妹和我只能彼此对看,我猜这预言影响了牧师。我注意到,在下个星期五晚上团契的时候教会的主持人说,“每个人都应该从心里, 而不是用舌头祈祷,” 因为她知道我在灵里想的东西,所以我妹妹和我又再一次彼此相看。
我认为,在下一个件事发生时我正遭到焦虑的攻击,因为圣灵叫我告诉每一个人。事实上,他叫我告诉在星期五晚上的单身者团契。我找了单身团契的组长而且告诉他一部份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就是那天晚上在我儿子的卧室当我经历了巨能力量之后,我在他的答录机上留下一个短信的人之一。
我对圣灵说,因为我没有团契的职权,我把这件事放在组长的身上。如果团契的组长要我分享,我就分享这个事件,但是如果他不要我分享这件不寻常的事,我不要负任何的职责。我认为这个单身团契的组长认为我发疯了。他想知道,我是否已经重生,而我猜如果我说没有,我将不属于这一群人或者诸如此类。我是天主教徒而且每个人都知道,而我作为一个天主教徒,总是一个局外人。然而因为圣灵叫我,所以我正在要求跟团契说话。
在那些年代,当圣灵的同在突然临到我的时候,我会开始哭, 这个很难解释,但是除非你亲身经历过,你没有办法解释它。
组长说,“也许你应该过一段时间再说,你自己要振作起来。”
我说,“所有我在试着做的就是顺从。我本来没有任何欲望要跟这团契说话,但是我告诉圣灵我会,我要你说可以, 或者不可以,如果你说不行, 那责任是在你的身上。”
因此他说,“不行”。
因此,我没有说。自从那天夜晚之后,圣灵叫我告诉任何人和每一个想要听的人。好吧,总之,我不知道我为何岔开话题。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我在睡觉。只要我还活着这是一个我将永运不会忘记的夜晚之一。我希望我能叙述这个故事而不失去控制。我在睡觉,大约是凌晨三点三十分,我感觉到我认为是基督的同在;它接近了我,作为基督。声音听起来是一样的,但是他以一种我感到有点不同的风格或者方式说话。
这个声音告诉我,它为我感到自豪, 我在赞美和其他等等方面做的很好,而且每件事都是好极了;我是一个好基督徒。
但是这个声音说我已经做得很充分了,“是你和我们一起到天堂的时候了” 。
我说,“什么?”
这个声音说,“是去天堂的时候了,”
我想了一下,“去天堂的唯一方法就是死”。我说,“等一下,我在这里还有事要做,我不想去。我有我的生意,而且我必须造完我的房子。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说,“嗯,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已经完成了你的责任,而你有你的职责。是你去的时候了。”
接下来我知道的事情, 我猜是我的灵, 而直到如今我还真的不是很明白, 我在我的天花板上往下看卧室。我见到床被铺好了。现在, 在早上很早,大概是凌晨 3:30, 但是我所见到的则是中午而房间被照得很亮,我感觉了死亡的出现。我的房间里面没有我在那里。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这种感觉, 因为没有字眼可以描述你自己死亡的感觉, 不单单感觉到它, 而且用你自己的眼睛看到它。
我的房间里一无所有。在我的房子里有一种空旷, 空旷到超过我的现实感, 一种真正,真实,而现实的奇怪感觉知道我死了。接下来我所知道的是,我又回到我的床上,而且我开始感到胸痛。我说,“哦,我的上帝, 我正在发心脏病”。我感到了我的胸痛,我说,“我该做什么好呢,因为我的思想开始思绪万千”。我扔掉床罩,我说,“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还没有准备好!” 我开始在地板上踱来踱去。我打开灯。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或该做什么!
我被吓坏了,面对死亡的实现, 而对它又没有任何的控制, 不想去死是如此的强烈。我在地板上踱来踱去就像一只狮子在笼子里一样。我一直感到我的胸痛越来越厉害。我不断地说,“病痛走开,病痛走开。我不要死, 走开!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不要走!” 然后我说,“基督...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来自你的感觉!我以前从未感觉过这样的感受。” 因此我跑向电话,拿起来,拨了我的妹妹,我不停地哭着,我以前从来没有象这样哭过。
我在电话里对克里斯玎娜说,“我今天晚上要死了。我今天晚上会死!”
她开始歇斯底里。她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基督说,我今晚要死,但我不想死。我在电话里哭,“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感到胸口有一种痛。我正在对付它,但是我不想死。”
她说,“让我们来祈祷, 来祈祷。”
我真的相信克里斯玎娜在那天晚上救了我的命!
她开始祈祷和唱歌,而且她对我说,“唱啊,唱歌雷,唱啊。雷,唱啊,全心全意地唱! ”
因此,我开始不断地唱歌和赞美上帝。然后另外的同在出现了,它不同于说我必须死的那个。这是不一样的同在。(我甚至现在还觉得头晕,当我正在告诉你这件事的时候!)我感到了上帝的同在。当我妹妹和我正在电话里唱歌和赞美的时候基督出现了。
基督在我的头脑里对我说,“雷,撒旦今晚要攻击你”。
而我真的是不知所措, 你可以想像出在我头脑里是怎么一回事,我说,“撒旦今晚要攻击我!你是说,撒旦今天晚上要攻击我!”
我正在唱歌唱到失去控制, 同时又在询问基督,但是我知道这是基督。我无法解释,但我就是知道.... 我希望,现在清楚了, 刚才我的鼻子不通,又流鼻涕,而我的眼睛里都是眼泪, 单是重复这件事情就紧张到简直是无法比喻。我的妹妹仍然在电话里唱,而我在和她一起唱。不知怎么我的灵离开了而且进入到这个属灵的世界,但我的实际身体仍然在睡觉...我要关掉这个录音机来通一通我的鼻子...)。(我希望这件事现在比较清楚一点)
我对我的妹妹说,“你能听到我吗?”她说她可以。
我对基督说,“撒旦在这里!”
基督以一种安静的声音说“我知道”。
我记得,我不断地说,“撒旦,以基督的名,别来找我,以基督的名,别来找我。” 我一直不停地说,但是邪恶的出现仍然冲着我来。我记得我在这个属灵的世界中拼命地跑。我正在跑, 想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这些正在继续,而我的身体仍然躺在床上,亮着灯和我的妹妹,她在电话里,祈祷,唱歌,而同一个时候,我在灵的世界里说,“撒旦别来找我”。我可以看到我自己在跑, 但是没有一个真正的地方可以躲起来。我仍然可以记得我发现了一个我相信是壁橱的地方。我打开门然后我自己卷成一个球,把手盖住我的头,希望撒旦找不到我,也许我没有以充足的信心说,“撒旦,以基督的名别来找我”。
因为撒旦不停地来,而且不知何故我明白撒旦知道我在哪里。因此, 我起来而且我尽可能快速地从这个灵里的壁橱跑了出去。我正在为我灵里的生命逃命。我正在跑,不断地跑,而且我记得他像割草一样把我割下来。当撒旦在背后打中我的时候,我倒下去,我用尽全身力气尖叫。我脸朝地倒下,大声尖叫和呼喊着基督。
我大叫,“我倒下来了!”“我倒下来了!”“救我起来!”“救我起来!”“我倒下来了,”“我倒下来了,”“救我起来!!!”“救我起来 !!!”“我倒下来了基督,救我起来!”“我倒下来了!”
我正在哭泣,哎哟,我在哭。当基督到我这里来的时候,我尖声喊叫,“这是怎么一回事?”“救救我!救救我!”“我倒下来了!”然后基督救我起来!
然后基督说,“雷,你自己要坚强些! 你自己要坚强些。”
所有我能说的就是,“撒旦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在电话上,我可以听到我妹妹在尽她最大的嗓门唱,有时当她的声音用尽的时候她会开始读圣经。我在为我灵里面的生命博斗!我的灵魂为了生命,正在一对一地与撒旦博斗,而我不知道应该如何保护自己。
所有我能说的就是,“撒旦别来找我!!!” 但是我妹妹正在像一位天使一样唱歌, 或是读圣经,而且她一秒钟也没有停止过。她就是不停,我可以听见她,而且不知怎么的我也在现实世界中唱歌,但是我可以在灵里见到基督站在我的左面。
我在他的右面,而且我对基督说,“撒旦回来了!!!”“他回来了!!!”
基督以一种温和的声音说,“我知道,我知道”。
撒旦给我的感觉是,好像沙在跑过一个玻璃做的沙漏,在我的灵魂里一点一点地咬。我的妹妹后来对我描述,它就象“吃豆子”的电子游戏一样在吃你的灵魂,但是我看起来就象沙的经过一个玻璃做的沙漏那样。我确实非常害怕, 我是如此的害怕。我的意思是,我的确很害怕! 我感到撒旦在吃我的灵魂。我跑阿,跑阿,我在这个灵里的世界中跑,而他再一次击中我,第二次,而这次它在我的膝盖后面,他击倒我。我跌在我的膝盖上尖叫,但是当我正在倒下去的时候,基督抓住了我左手臂的肘部。
我继续尖叫着,“我又倒下来了!!!我又倒下来了!!!我倒下来了,救命!!!求你救救我!!!我倒下来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别来找我撒旦!别来找我!奉基督的名别来找我,” 这就是所有我可以在恐怖中所说的。
我没有感觉到痛苦。这是一种不同种痛苦。它是... 它不属于地球上的那种痛苦。它是精神上的(在灵里的)痛苦。它是一种痛苦,我不知道... 就像没有上帝的同在。那是我能描述它的唯一方法,但是它很难受。它伤害我的灵魂, 那个坏蛋要我的灵魂,而我在尽我最大的能力对付他。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再一次失去控制,让我关掉这个录音机。)
好了,我回来了。我希望(你们)可以理解我为什么关掉录音机。当我重复这段经历的时候, 它不象那天晚上那么的强烈。它没有那么厉害,但是我仍然再一次体验它。它的这种感觉是没有人想要去经历的,就象这星期在教堂的停车场里我告诉一位牧师朋友一样。我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件事已经改变了我属灵的生活。他给了我一个专门的名词叫做属灵的争战。
这些字眼是基督徒使用的那种,像代祷, 和诸如此类的话。我想现今百分之九十五的基督徒甚至连它们意谓着什么也不知道。我真是这个意思,真的是这样。就象上帝的话说祷告要从心里, 而不是单单用你的嘴来说。所有的这些字眼似乎都从我的一只耳朵里进去,另一个耳朵里出来。这是如此的强烈,字眼在这个灵里的世界中对我没有什么意义。
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属灵的恩赐和像那一类的事情。我怀疑是否有一半谈到这个话题的基督徒甚至连他们正在说的是什么也不知道, 或者他们是否真的知道在灵里的邪恶和黑暗世界。有时,我怀疑百分之九十五的基督徒是否甚至连基督教信仰的真正意义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现在的确看它不同于以前了。
在这里我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而这场在灵里的战争是在另外一个世界里,而且甚至这些听起来也好象疯了一样,但是, 哎哟,我的上帝,我不想要灭亡。我不想灭亡。撒旦,这个坏蛋, 在追赶我的灵魂。我除了知道基督的同在也在那里以外,我并不真的明白该做什么,但是这场争战是在撒旦和我之间。知道我的妹妹在电话那里唱歌对我有帮助,而且基督也在那里,但是这是一场争战,一场在撒旦和我之间的个人的,直接的争战。我有基督的保护,但是当你对这些很陌生的时候,就像我,这的确很恐怖。
你在跟一只纯粹邪恶的疯狗博斗,“纯粹的邪恶”也不能充分地形容他。他就像一只疯狗在用力拉一块破布。你拉这块破布,而他又拉回去。你拉,而他更用力拉。你踢他的牙齿,而他只滚一下。你能转身跑开, 但是在一瞬间之内里他猛扑你的背后。然后你从你的背上把那个家伙丢开, 把他丢在地上。你可以猛攻他,你可以痛击他,你可以踢他,你可以叱责他,你可以踢他,但他起来, 又再次猛扑到你的背后。他几乎不会让你有充足的时间呼吸和喘另一口气的机会。
这个家伙真的是非常邪恶。人们认为他们可以说,奉基督的名,撒旦走开,而他就走掉,消失了。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完全不可能! 我已经看到了。我已经经历过了。你说了,他只后退半秒钟, 或两分钟,1个小时,但他又再回来。他有时真的走开,但是那只够你喘一口气的时间,而这家伙又回来咬你的咽喉。现在我发现自己已经每天说了好几百次, “撒旦,奉基督的名别来找我”。
他决不会罢休,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一阵子他把我弄到疲惫不堪。我无法得到任何的睡眠,然后他在睡梦中会攻击我。当我正在开车的时候,他会攻击我,我汽车上的刹车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失灵,而当我奉基督的名祈祷的时候,它们又好了。每一次我跳进我的汽车时,我必须说,“主啊,在我的汽车周围放一个保护的屏蔽。我请求你,奉拿撒勒人耶稣基督的名字,把我平安地带去和带回来。” 这是一场如此真实的在灵里的争战,而我只讲述了一部份我所经历过的, 但是我确信还有很多我还没有经历到。
好吧,我继续下去, 这里只是提供一点有关发生了什么事的背景,然而文字并不能够准确地描述我将要告诉你的。我要说的并不能描述所有的事情, 因此要当心撒旦。他就在那里。他目前就在那里,就在每一个人的旁边。灵里面的争战是看不见的,但是它也在那里。它在另外一个世界的什么地方,但是同时,它也紧挨着每一个人。听起来好像发疯一样,但是它是真实的, 撒旦或他的魔鬼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那里。他正在帮人们做事, 从而使他们去想那些不属于耶稣基督的事情。人们正在做这些有罪的事情, 但不知道撒旦是在所有那些的幕后, 而且推波助澜... 因此要小心!祈祷! 向耶稣基督,圣灵, 和天父祷告, 而且再祷告。
回到这个故事:
清晨,在这场剧烈的战争里,我妹妹在电话上,我在灵里面逃命,而撒旦打到我膝盖着地,我在尖叫着,“我倒下来了!”我尖叫到无法再更加大声,而且我知道我卧室里的天窗是开着的。我知道邻居听得到我。我正在用尽我的全身力气尖叫。而这是在我和撒旦之间。
基督在那里,在这个灵里的世界中,而我的妹妹在那里打电话,在现实世界里,因此我猜想, 我在两个世界里都被爱所遮盖。当我被打倒的时候,基督和我在一起。我倒在我的膝盖上尖叫。我的意思是, 当基督抓住了他的时候,这个矮小的家伙正在大呼小叫。
我一直在说,“救我起来!救我起来!救我起来,我倒下来了!我倒下来了。我倒下来了!”然后基督说,“你自己要坚强,雷,你自己要坚强。”在这场争战中撒旦把我打败到什么都不是的地步,而且我知道在这两个世界里我都没有任何办法。因此我说,“基督,你一定要帮我来对付它。因为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所以你一定要来。救我啊!”
然后我感到了我胸口的这种感觉, 我完全没有办法解释这个,因为它听起来很怪异,人们会以为我有毛病, 如果他们现在还没有这样认为的话。我灵里的胸口在增长, 而我仍然躺在床上和我在电话里的妹妹边唱边哭。但是在这个灵里的世界中我的胸部只管生长。我的意思是, 我感到它已经向外长了一英尺半到两英尺,而我也长高了二到三英尺, 我像用不锈钢制成的塑像一样站起来, 像一个站岗的军人。
这种有无限力量的感觉就在我里面, 它是巨大的。然后我感到了撒旦要来袭击我的真实感。他像一颗加速的子弹一样来袭击我。这是一种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感觉。这感觉就像我是一面铸铁制造的墙壁, 而他像一颗子弹来袭击我, 我是说他真的象一颗子弹,但他却像一粒弹子一样,从我那里弹开。他就这样从我那里跳开。我高兴得尖叫起来, 并且开始大声叫喊而且责骂他。
我说,“随便你想要对我干什么,我决不放弃基督。我不会离开基督的。你可以尽你最大的努力,而我将证明给你看。我决对不会离开他,永远不会!”然后他笔直而沉重地袭击我,但是这没有用,我一动也不动。他从我那里跳开,而且我没有移动。我告诉他,“我告诉过你了, 我不会离开基督,我不会的。”
我真的是如此的愚蠢,因为我其实没有做任何事。是耶稣基督在战斗,而我在这里夺荣耀。我的确是一个愚蠢的笨蛋, 一个傻瓜, 全部都是。我怀疑我是否真的知道谁在战斗和保护。我是这世上有生以来最大的白痴!!!就在几分钟之前,我还是夹着尾巴,拼命地奔跑想找一个地方藏起来。我真的弄不清楚人类为什么是如此地自我中心,而我在那里要算是头号的。
好吧,我仍然是在床上歌唱和赞美上帝。然后我的声音在这一首歌里改变了。我不是什么歌手,我妹妹正在那里专心一意地唱着,而我出于某种原因,我唱歌的声音变了。我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些人可能认为那是用方言来唱,但我是躺在床上, 跟我妹妹在一起唱歌。她并不是在唱哪一首歌,只是她的头脑里想到什么就唱什么, 而我的肺充满了空气,就像一个气球。我就是不能描述它,除此之外,我开始唱歌并且赞美上帝,但是最后那个音符就是一直不停。
它听起来像泰山王子在丛林中大喊大叫一样。就象(著名女高音)芭芭拉·斯特蕾珊唱最后那个音符一样,持续不断;但是这种声音会使芭芭拉·斯特蕾珊听起来像一个串音的婴儿一样。我不是一位歌手,但是我的声音和发出来的音响就这样一直不断地继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这声音就这样不停地继续下去。我的意思是,当它停止的时候,我妹妹说,“哇!,哇!那听起来很美,真的是你在唱吗?”
我只能说...,“我不知道这气是从那里来的。”我的嘴巴就这样张开,而我一直吼着这个音符来赞美上帝。
我记得当初转着眼睛, 试着想把它弄清楚,当声音从我的嘴里发出来的时候, 我在想这个声音什么时候要停止呢,我的身体失去控制了。这个音符就这样一直不断地继续下去,它一定持续了两三分钟之久,我没有呼吸第二口气。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气从哪里来。直到今天我还是不能够告诉你我的气从哪里来的, 这个音符就这样一直不断地持续下去。
我的思想仍然可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就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它会这样一直不断地...持续下去。
当我没有气的时候,我的妹妹不断地说,“哇,哇!那是什么? ”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它。我的嘴又再一次开始了两三分钟。我刚才又再一次发出了这个声音, 然后它停止了。
总之,我躺在床上,这个时候这场战争没有多少动静,而我才刚刚唱完。 而当我们正在讨论这些,当我正在和我妹妹说话的时候,撒旦从床下面用矛刺穿了我的心。这个坏蛋!
他刺得如此的猛烈以致于我的身体几乎从床上,从电话的上面被摔出去,我尖叫起来!我拼命地喊。我说,“哎唷,我的上帝!他打中我了!!!他打中我了!!! 他打中我了!!!” 我大喊大叫,“那个坏蛋他打中我了,我没有防备,他打中我了,他打中我了! ”
我记得我开始掉入这个地方,这个...我无法描述它。我不能说它是一个真空, 因为这个空间, 或者区域与灵里的战争相比不是在同一个级别,那是我刚才还在的地方。 它是..., 我有这种感觉它是一个较低的水平(世界), 或者时间和空间。我感觉到我自己在下降进入它的里面。当我降落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灵漂浮着向下,然后出于某种原因我的灵停下了。我四处打量,用眼睛观察,而且摸索这个空虚。我可以感觉到这个空间不通任何的地方。
在那里似乎是有墙壁, 但是不是真的墙壁。我记得把我的手伸在外面摸索, 但是那里确实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在那里有一种力量,它阻止我离开这个特别的区域。我可以尖叫,但是声音哪儿也不去。就象我说过,它们不是墙壁。 它像是一个有墙壁的房间,但又没有墙壁;它是一种地狱之类。在那里没有任何的火。没有..., 就象一个没有墙壁的密封房间, 这种精神上极度痛苦和苦恼确实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我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任何人曾经感觉过...,远离上帝, 这个地方,就是根本没有上帝的同在。没有希望。希望在这个地方根本不存在。停下来, 想一想它....,花一分钟时间, 单单想一下...,一个完全没有希望的地方, 当然这些仅仅是文字, 但是试试看去感觉它。在你的心里,在你的灵魂里,试着感觉一下, 而且理解,一个像这样的地方。我像这样说是要告诉大家, 给他们一些概念那是怎么回事。
我在那里发疯了,彻底疯了。我在尖叫,呼喊,爬那不是墙壁的墙, 试图逃跑。我记得推它们,但是那墙壁又推回来。在推它们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痛苦,他们就好像在那里, 但是又不在那里。这个很难解释,但是它们的确非常的真实。整个的地方似乎吸收了所有的声音。我可以说,它是一个深坑,但是它又不是一个深坑。所有我可以说的就是, 它是一个比较低级的在灵里的世界。
请认真思考我正在说的事, 因为我相信这是非常的重要。 不要低估这些话的重要性。我到了一个没有门的地方, 没有办法上去, 没有办法下来,没有什么地方可走,而我独自一人。我的意思是,绝对的孤独。我是说绝对孤独到了极点。我很孤独,没有人会见我,没有人要找我,而且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而全部这些甚至还不足以描述那种恐怖。
好吧,我不是很肯定我所说的话是不是被听懂了。 我真的不大相信人们可以明白,除非他们真的在那里,可是它是如此的重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问题上花这么多的时间。但也许是圣灵想要我告诉大家。好吧,注意听我说的话。绝对没有人会想要在那里。我是说绝对没有!因为他们可能永远不能出去.... 在那里时间有没有意义。完全没有意义!注意听这些话,在那里没有时间,没有希望,在那里没有上帝。
我不知道有谁可以离开那个地方。 我没有见到火。在一个有墙壁, 但是又没有墙壁的地方,我只见到我自己。看在上帝的面上,听我说的话!注意听我正在说的话, 守护你们的灵魂,因为那是人人都有的。一旦它失落,它就失落了, 然后是地狱深渊,这个洞或深坑,或者无论它被叫做什么, 它是真实的!这是真的,没有人会想要去那个地方。听我说的话,我以我全部的心, 和灵魂曾经到过那里,我希望大家都在听着。
如果任何人有一丁点的基督教信仰,他们一定要在它上面建造。 因为那是他们将会有的生命的唯一线索。因为如果他们失去了那个基督教的线索,他们真的是完了。如果他们对上帝,对圣灵的信心有一根头发,一丝线那么大,他们一定要去抓住它, 拼命去追赶它。也许上帝会用那条线把他们救出来, 如果他们发现他们自己在那里的话,他们必须尽快地逃出来。我认为,如果这个地方有一扇门, 一旦那个门关了,他们决对无法出去。
我不是企图吓坏人们。 我十分诚心诚意地,只想要对他们说老实话。 我希望我永远不会见到他们掉入这个地方。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能怎样出去。我不知道是否在这个下面还有另外一个深坑, 但是如果有的话,愿上帝原谅我们大家,愿上帝饶恕我们。对于我尝到的那一点点,我甚至不能描绘。如果在这个下面还有火和硫黄的另一个深坑,我的心要为整个人类流血了。因为我已经尝过这个地方我不想要任何人掉进去。
回到我的故事:
我在这个地方发疯似地尖叫,呼喊, 而且往墙上抓那不是墙壁的墙, 在来回东奔西跑,踱步,试着跳跃, 而且尝试了无论什么只要我可以出去;哭到把我的魂都哭掉, 哭到不能再哭,到我的恐惧的极限。我向基督祈祷,我说,“基督我倒下来了,你的仆人再一次倒下来了。把我救出这个地方啊!把我救出这个地方!基督,把我救出这个地方!我倒下来了! ”
我尖叫着。我不知道邻居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警察?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可以像那样地尖叫。我不知道我妹妹在电话上听到这些是怎么想的。我甚至不知道她是否听到我。房子的墙壁和窗户正在由于我的大喊大叫而振动。当基督拉我出来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那种强烈的程度, 和解脱的感觉。我感觉到我自己在上升。我再一次感觉了上帝同在的真实感。我又回到一个在灵里比较高的平面, 或灵里的世界。
虚心地想办法设想一下,并且注意听我正在说的。也许圣灵可以通过我所说的话把别的人放在那里, 而且帮助他们感受到那个时候,在灵里,发生在我身上的那种极大的痛苦,折磨和见证。
要记得, 我的实际身体仍然躺在床上一边在哭,一边在唱歌,而我妹妹仍然在电话里。
然后基督对我说,“雷,这个世界的末日正在来临。它是非常,非常,非常地接近。我正在兴起一支军队,而且我已经选择了你。我会给你一个头盔。我要给你一个盾牌。我要给你一个矛。”
他还说了一些别的话, 基督说, 暗示或者说了,他历来都有一支军队,但是我有这种印象他正在组织起一支新的军队。我不能很肯定他这么说,但是他正在挑选为他而战的人们。
基督说,“你将为我而战。” 他说,“你会在前线,而且你将为我而战斗。”
我见到一个异像,有很多勇士冲下来进入这个黑暗战场上的云里。 我可以看到烟,而且我们正在奔跑, 而且大声喊叫,就好像人们在电影中见到的那样。但是我没有看到敌人。我只从我们这边看到这场战争,而我正在说,“去那里, 做这个”,而且我是在前面。我仍然可以在我的思想里看到这些, 真的好像它就在一秒钟之前刚刚发生过一样。 我看到这场战争,它就像人们在古罗马时代所见到的士兵一样,戴着头盔,拿着长矛和盾牌在冲锋。 我不断地说,“冲啊,冲啊,”或者类似。 “去那里,去那里, 做这个, 做那个。”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真的, 或者它是我自己的自负, 或者自傲; 我有属于某种类型的军衔。我负责一些人, 或者士兵。我不知道那个头衔是什么。我正在发布命令,“去做这个, 做那个。”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我在这个灵里的世界,而上帝正在显明给我另外一个世界。因此,我在这个在灵里的世界看到另外一个世界。我正在看到一个在异像里面的另外一个异像,在发生的事件。
然后基督向我显示了他自己在十字架的上面。我能看到的就是他的脸,他的肩膀, 和他所感受到的极大的痛苦。
他说,“雷,你今晚所经历的只不过是一个小战斗,一点点我在十字架上所经历过的味道。”
然后我感受到他的极大的痛苦大概有一秒或二秒钟。他只给了我一点点他感受的是什么滋味。
他说,“那只是一小点我所经历过的味道。”
我对他非常同情。“他怎么可以做到这个,他怎么可以为我们做这个。”我简直经受不住大哭起来,因为我再也不能坚持下去,我是说.... 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真正地了解基督所经历过的,所以我开始哭。
总之在我看来,他从来没有在圣经里真的分享他在十字架上所感受或者经历过的。他只说了几句话,“我的神,我的神, 为什么你离弃我,” 说了一些像那样的事。现在我对他所感受和经历过的有一些概念了。哦,我真的了解吗!它的确是相当恐怖,但是他为我们而经受了这个。我希望无论谁读到这个日志都会记住这个。我所经历过的是无关紧要之事,什么也不是,和耶稣基督所经历过的相比完全是什么也不算。
然后我见到的下一个影像是四个使徒,基督说,“雷,你看这些使徒,他们都经历过和你一样的事。他们不是伟大的人。他们只是像你一样的人而已。除了他们的信心之外,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他们都是人,会受到伤害,有渴望,贪欲,饥饿, 而且寒冷的时候会觉得很冷。他们只是普通的人跟随了我, 而且做了我所吩咐的。他们经历过和你相同事。”
然后我稍微感受到一点他们的巨大苦难。现在,在和基督说话,而不是再见到异像,我说,“基督,我是不配的,我不是一位斗士,我不是一个勇士, 也不是一个战士。我没有那种信心来做这些。你弄错了,你已经犯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我连一天一天的过日子都真的是很为难了。你正在要求做办不到的事。”基督非常安静, 而且没说一个字...
由于他的沈默,我感到如此的罪过以致于我发现自己在说,“好吧,我愿意试一下。我会试的。我将尽力而为, 但是我只能做这些了。我是个罪人,而我是如此的软弱,而你正在要求我做办不到的事,这个是我的终极了。但是如果我倒下来,你最好在那里接我起来,因为我会倒下的。 我再说一次, 你最好接我起来, 但是请不要再给我超过我可以承受的事。 求求你!!! 我会忠于你直到世界末日,但是如果我跌倒, 或受伤,请在那里,因为我是一个如此非常软弱的人。我会试着使我自己坚强起来,而且我将竭尽全力, 但是记得我刚才说过的。因为我知道我自己,我知道雷蒙,”然后异像停止了。
根据我的记忆,我妹妹仍然在唱歌和赞美,而在这个时候,由于这场争战,我是完全彻底地精疲力尽了。我再也不能说话,我的体力已完全耗尽。我的圆领汗衫完全湿透了。
我对我妹妹克里斯玎娜说,“我再也不能坚持下去了,我一定要睡一些觉。我必须得到一些睡眠,我全身精疲力尽。”
她说,“不要,雷,不要挂断! 请不要挂断! 再坚持一下!”
我说,“没事了克里斯玎娜, 我会好的, 我会好的”
她说,“不要,雷,不要!”
我说“我会好的, 相信我”。
因此,她说,“好吧”,然后她挂断了。
我睡着了,然后撒旦在我睡觉的时候再一次袭击我。他进到一个梦里,在这个梦中我在楼下我儿子房间里。而这一次我是在我儿子卧室的天花板上看下来, 而且看到我儿子的死亡。我想...,我看不到他,在那天,他的床被铺好,但是整个房子充满了他的死亡。他不存在,他不见了。我哭啊,哭啊,我的心只会哭。我心里在想,“我陷入到什么事了?我在干什么?” 我哭了, 然后醒过来。
这个就是我跟撒旦的第一场战争, 有基督在我的身边。而我仍然感到这种紧张,因为我甚至连话也讲不清楚。现在我知道那句话,“在灵里的争战”是什么意思。这些话我不会再轻易地看待;从那以后,我花很多时间祈祷而且流了很多眼泪。我觉得如此的缺乏经验,没有能力,和不安全。自从那个星期四早上为我的特别女朋友祈祷以后,我的信心不停地被试验着。
恶魔山预言
1990 年十二月 2 日。
(这是早上 6:28,1993 年四月 10 日, 明天是复活节,我要记录一些在 1990 年十二月 2 日发生的事情。 我认为我已经录在音带上了,但是我似乎找不到那个录下的音带。 因此我将尽我的最大的能力来试着记起每一件事。)
我睡熟了,然后主叫醒我, 说,“我要你去恶魔山。我要你们用油去抹那座山。在那里会有一万五千位天使, 不要害怕因为他需要证人。在星期五晚上向单身者团契宣布。”
我妹妹和我那时要去一个在星期五晚上有单身团契的四方教堂。因此我把这预言告诉了我妹妹;而下星期五晚(我)计划要用那个机会。我对教会的单身汉说了这个预言。
但是主已经说过,“不要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们。告诉他们我要人去那座山, 并且祷告,而且会有一万五千位天使在那里。就这些。你们去恶魔山将会被天使带领而且受到保护, 在你们到那里之前,不要解释更多的细节。”
那细节就是他要把恶魔山从魔鬼那里夺走。魔鬼在这个行星上被允许使用九个地方, 或者说已经使用了几千年。这个地方,我猜想,是很高的地方。我真的不知道,但是撒旦一直从那些地方经营他的行动。我猜想恶魔山是属于那种地方之一。
他说,“不要担心谁会去。因为我很清楚地知道谁会去那里。”不要担心如果只有一个,两个,或者一百个人和你一起去。“我需要证人目击我将要实行的。”
他要把魔鬼逐出这座山。这座山在旧金山的海湾东部,位于加州的 Contra Costa 县。
一位基督教徒朋友和我在 1992 年发现了在恶魔山的顶端上有一个匾, 说印第安人过去一直在那里礼拜而且在那里献祭已经有五千年之久。这座山总是与某些种邪恶有关。我听说有一位牧师, 在十八世记,当他正在祈祷的时候,在一块岩石的顶上见到魔鬼,自从那以后它就被称为恶魔山 (魔鬼的山)。我不是很肯定所有这些历史,但是我把我的预言告诉了单身汉团契, 而且说我们下星期日要去那里,而且如果任何人想要去的话就在教堂的停车场和我们一起集合。
我问主,“在这座山上我们要抹哪里呢?”
他说,“我不告诉你。 在教堂里管音响的那个人, 你在几星期以前与他谈过有关恶魔山, 他知道该在哪里抹这山。就抹那个他告诉你的地方。”
在这段特殊的时间里,我受到教堂里的人们各种各样的阻碍。他们开始看我就好像我是发疯似的。他们认为我越来越古怪。我不断接到教堂的人打来的电话叫我闭上嘴巴,说我将受到谴责, 并叫我不要再谈论一切有关这类的事。如此滑稽的是,这原本应该是一个非常有神恩赐能力的四方教堂。我正在从朋友那里受到各种的干扰,但是我并不担心, 我做了主吩咐过所有的事。
两天之后的星期天, 1990 年十二月 2 日, 我妹妹和我去教堂,而且不知道谁会在那里,或者是否有人会在那里。
主说,“到时候会有音乐。这将是一个在天堂, 和在地球上庆祝的日子。我要收回在地球上的那九个被撒旦占领, 而且已经用了几千年的地方。人们将会在这天得医治,而且在全世界将会有神迹奇事,而且我为这件事需要一些证人。”
因此我妹妹和我开车去教堂并不真的知道我们是否会去, 还有那个录音员是否会去。我有好几个星期没有跟他说话,而且我们不知道这个特别的地方在哪里,因为这个年轻人是知道主想要抹哪里的唯一的人,。我害怕与他谈论这些,因为恶魔山祈祷之行已经造成了一场混乱。我知道在教会里,对于我们要在恶魔山做什么,已经有很多闲话在我们那个单身朋友的圈子里传来传去。我的确想过这位录音员也可能听说了关于恶魔山的这场混乱, 而不愿意露面。然而,当我妹妹和我到达教堂的时候他不单单知道我们要去哪里,而且已经画了一张地图, 并为任何想要去的人都复印好了。
我在星期日的旅行之前打电话给了一些人,但是好像没有人对去那座山感兴趣。因此我的妹妹说,“也许要去是只有你和我。”因此我们在哪里等候,人们开始慢慢出现,我们最后有十个人,五位男士和五个女士。我相信来者代表了五个不同的教堂。
主说过,“到时候会有音乐。”
但是在我们这九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人会随便什么类型的音乐。最初只有九个人,因此我们尽量等待, 然后这一队汽车就要离开了。就在我们开车离教堂停车场的时候,我们看到达克,他是单身汉团契小组的。我的妹妹说,“停车!,还有达克。”因此我们又开回到教堂的停车场里。
我们开到达克的货车旁边,而他过来找我们。他问是否所有去那座山的人都走了。我们说,“是的,”而我们是特意开回来找他的。他问,他是否可以和我们一起去。我们说,“当然可以。”然后他问,他是否可以带他的吉他,因为他的货车上的门不能锁,而他认为也许有人会偷它。我妹妹和我只能彼此对看,因为我们知道,主已经说过会有音乐。我们在彼此微笑而且说,“为什么这么肯定。”我知道我妹妹很开心,因为每一件事,都完全像主已经说过的那样发生了;精确到音乐这个细节, 而所有这一切都恰好在我们的眼睛前面发生。
因此我们赶快去追其他已经走掉的车子。我们全部都同时到达那里,而那个录音员带着我们这十个人走上了这条山间小径。我记得这个年轻的女士一路上抱怨个不停。她一直说她不会再走多一步路了。她不想再走下去, 抱怨这个那个,而她一直没完没了。她对这段距离唠叨个不停,她几乎说服了那个录音员停下来,而且抹在山上的随便什么地方,而不是主需要的那个地方。
我对录音员说无论主叫他去哪里就去哪里,即使是在这条小径靠近顶端的地方。由于这个年轻女士的抱怨,不高兴, 和强烈抗议,另一个女士也停下来, 而且和她一样慢慢地走,而我们其他人则继续向前。她抱怨是因为原先那位负责音响的人说它只有四分之一英里较好的路,可是它现在变成了一条大约两英里左右的爬山小道。
在上山的途中我们当中有一些人唱起了赞美主的颂歌, 并且我们边走边赞美。最后,我们到了那里,我和他们分享了主说过有关天使的事,而且我们全谈了一些我们各自为什么到这座山的见证。然后我告诉他们主需要我们来的原因。是他要收回这座山。到时候在这个日子在全地球都会有神迹奇事。
我还解释了主如何说过,“要买一瓶橄榄油, 而且不要打破密封,除非到了被抹的山上。而油应该以一个大十字架的形状倒在那个录音员想要的方向。他会知道该在哪里和向什么方向倒油。”
因此我问那录音员,“你想要它朝哪里?”他说,“我相信它应该是这个方向, 而且面对那边。”
因此我们祈祷, 而且奉了父,子和圣灵的名,在前额上彼此抹油 , 然后把其余的油照那录音员要求的方向以一个大十字架的形状倒在地之。
然后主说,“把那瓶子倒转过来放在十字架的顶端, 让它头朝下地留在那里, 而且让所有的油渗进那块土地”。
因此我这样做了,然后我们开始唱歌。然后那录音员说,“我相信我们应该去那围拦的边上, 向西看而且拍我们的手,因为魔鬼不喜欢拍手鼓掌的声音”。因此我们十个都到围拦的边上, 而且开始鼓掌,朝着这座山面向海湾的那边,我们拍手啊,欢呼啊, 又吹了口哨。然后有一位年轻的女士说主想要给我们每个人心里想要的。
我们站在那里朝天上鼓掌,而当我们在观察天空的时候我妹妹大喊大叫。她说有天上有一道彩虹。这时大约二点钟,1990 年十二月 2 日,星期天的下午。我记得只见到天上的乌云。没有下雨, 但是有天空的西部有一片乌云。但是当我妹妹高兴得又喊又跳,每个人都兴奋起来, 而且开始注视天空。
在看来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出现了一道小彩虹。它不是一道完整的彩虹,它只是一道非常小的彩虹。每个人都在那里看了又看,但是除了她以外没有人可以看得到它。然后有一个人见到它了。不久之后每个人都看到它。然后每个人都欣喜若狂地尖叫,大声呼喊, 并且赞美主。不知打那儿来的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小彩虹,这时我们真的全部都开始大喊大叫,欢呼跳跃起来。我们事实上正在看着天空的奇事。然后出现了第三个。当我们看着那片大的乌云向南方移去的时候,在一些云附近总共有三道小彩虹。这三道小彩虹在朝着太阳的方向一直停留在西部的天空中。
我们这十个人对于这整个事件真的是欣喜若狂了。它确实是如此的难以置信。当我们在围拦的边上,顺着那个十字架的方向,向西面看的时候,我们全部都无法相信那不知道从那里出来的(彩虹)。那个在在恶魔山的下午真的是很开心,很满足。我们全部都为我们所见的奇迹而非常激动,达克带了一个吉他, 碰巧也带了他的照相机。因此他拍下了那些小彩虹中的一个。这给了我们一个这些不是我们虚构出来的证据, 并且证实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在山上拍了我们全体的照片。这真是一个令人惊异的下午。
主对我说,“我需要证人,我为来到这里的这个小组而感到高兴。你们是顺服的。我爱你们。你们感动了我的心。我需要证人目击魔鬼的势力从恶魔山被驱逐出去。同样的事也会在这个行星各处的全部九个位置发生。1990 年十二月 2 日,将是天堂, 和地球上的这场激烈战争的开始。末日的开端即将到来。现在撒旦是天空的魔鬼。因为他现在已无处放他的头。”
我还记得,当我们十个正在走去我们的汽车的时候,在我们周围有一种不同的气氛。 我们全部快乐和欢喜,但是有一阵子的沈默,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看到和经历了什么事。 我们真的不知道,“注意看天空” 是什么意思。而几年之后,我仍然不能真正了解。
我甚至不知道魔鬼在这个行星上有九个操作的地方。大约六个月之后一位年轻的女士,当时和我们一起去恶魔山的, 发现了一本基督教杂志中有一篇文章说有一群基督教徒背着背包去了这个灌木丛生的澳洲, 而且用油抹了一块很大的魔鬼岩石。 那是在我们已经用油抹了那座恶魔山几个星期之后的事。她发现的这篇文章给了我们另一个证明,主说过的事是真实的。也许是几个星期之后, 但是他们的确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到达这块魔鬼岩石。
那只是证实中的两个。我们也在收音机新闻上听到那天的海潮是异常地高,而且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还有在收音机的新闻里报道人们在夜晚看到天空中有不寻常的光持续了大约一个星期之久。我甚至很有幸地看到天空上的这些夜晚之光。
我知道我们与一个牧师分享了这些经历,但是他对此不加评论。从那以后我还与其他的牧师分享过,但是他们觉得我好像是个傻瓜。但是我们这十个在那天下午去那座山的人都知道:“有某种事情发生了。”
但是主一直在对我说的就是,“注意看天空。注意看天空。”
在这段时间里我真的开始遭到来自这个我一直去的四方教堂的巨大压力。我被显明了我以前从未见到过的各种事情,而牧师总是对我说,“不要去管你正在看到或听见的;你正在和魔鬼说话。只需要听我的话,因为我是你灵命上的权威。”它听起来就像他一直在说,“只要单单听我的话,不需要听上帝的话,”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听我们的话,因为我们知道什么才是对你最好的”。
这次祷告旅程是发生在1990 年十二月 2 日星期天教会礼拜之后。然后在1990 年十二月 3 日,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我正在睡觉,而我被唤醒, 而接下来我知道的就是,我的嘴开始说起奇怪的方言来。让我在这里说明一下,(我)这个人,在他的生命中,是不相信方言的,不相信祈祷语言,或者无论你想要叫它做什么。我记得有个牧师一直叫我请求说方言的(恩赐),因为它会对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有所帮助,那是在我有得到方言这个恩赐的好几个月之前。
我告诉他,我不相信它,而且我也不需要它。但是他说,我的确需要它, 并且要记下发生的每一件事因为我会忘记的。而现在,在1990 年十二月 3 日早晨九点钟,我的嘴开始发出各种怪异的声音。我从来没有要求过它。我从来没有祈祷过它。我甚至不相信它,而在后来的六个小时里,我就这么开始说起不同的方言。因为有这么多事情在发生,而且又是如此的快,我不知道该期待什么,因为这位牧师叫我记日志,因此,我在我的床头上放了这台袖珍录音机,并且作了记录。
主突然叫醒我,而我开始说方言两个小时。然后他会让我睡两个小时,然后他又叫醒我,而我又再说两个小时。然后他又会让我睡两个小时。然后再叫醒我,而我会再说两个小时。就这样一共继续了三天。我没有去工作。我除了上厕所之外没有离开过床,即使我吃了,我也记不起来。三天以来我说了各种方言。我甚至不记得说过多少种语言。
但是我记载了一些那天给我的预言。这整件事真的是很奇异, 但又很真实。我的基督教信仰朝着一个我不想去的方向迈出了一步。我不理解方言。我知道当敌人击倒我的时候,它们有时会给我的灵以极大的鼓舞。这种事确实是势不可挡,而现在我发现自己在用方言祈祷长达几个小时之久。我用方言祷告比我用英语还多。我猜想我的灵知道它需要什么。我在祷告方面从来都不是很行。
后来因为预言和异像之类的事,来自教堂的压力不断增加。
然后主对我说,“把这个预言打出来并且寄出去。”
在这个要求之后,我在四方教堂的事真的变得激烈起来。因为我照做了, 而且根据他的要求邮寄给他们了。真正说方言的预言是在 1990 年十二月 3 日开始, 在我和五个女士四位男士去恶魔山做见证人,而我们奇迹般地见到三道小彩虹之后的那天 。
我个人很清楚事实是什么。那是对我来说的,但是其它人必须自己去做判断。我不知道这些事什么时候会停止。我记得,有一位牧师告诉我,有时它会持续两三天, 也许一个星期, 但是至今,恶魔的攻击,异像,预言和各种个人的奇迹已经持续三年了。
我记得,在 1992 年夏天, 当预言一天有两到四次的时候,在灵里的争战是如此的强烈以致于我发现自己因为恶灵的攻击而在持续不断地祷告。我过去每天晚上都一直要一排浸透了耶稣宝血的宝座墙围住我的房子。我向主祈祷用耶稣的宝血复盖住墙壁和天花板。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名叫约翰的男士租用一个房间。在一个特别的星期我们去了一个周间的教堂崇拜。在教堂崇拜之后约翰, 我的祷告伙伴,和我一起在一家餐馆停下来吃东西,他告诉我他在最近这三天很难去睡觉。他说他怕我会生他的气。他说在他的房间里他一直看到血从墙壁和新的地毯上冒出来。他试着拿毛巾吸掉那些血, 但是毫无办法因为它充满了整个房间。他不得不出去外面等上好几个小时,直到早上,因为他害怕我会要他赔那块新的地毯,但是血在早晨又不见了。
我记得看着我的祷告伙伴然后想到了我每天晚上的祈祷,而且藉着他的神情,我知道他也在想同样的事。稍后约翰和我分享了他以前的经历的其他在灵里的事,一次是他的妻子几乎死去。我很吃惊,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听别的人说他们亲眼看见这类祷告的显现。
其他发生过的事情的一些例子:
1) 我的汽车在一次车祸中侧面被撞得很厉害,但是我的车子结果连什么事都没有。
2) 在一个遍及全州的干旱夏季, 祷告求水,一星期之后地面毫无警告地摇动起来, 而且来源不明的水淹没了我的后院,自来水公司调查过以后说这些水不是他们公司的。
3) 钱会在恰好在需要的时候和地方到达。
4) 人们用仪器和知识来帮忙。
5) 邮局工人为预言的信件支付邮资的费用,还有这么多其他已经发生过的事,但我没有记录下来,我也没有办法解释。来自教堂领袖的攻击,从老朋友,甚至家庭成员。独自行走,而且感到很孤独, 虽然如此,在那儿有很多人为我代祷, 一些我甚至不认识的人, 这整件事情感觉真的很奇怪。
一个附加的笔记:在十个去那座山的人当中,由于教堂的迫害和教堂对预言的反应,十个去那座山中的五个已不再和我来往。
主任牧师开始说谎,说一些有关我的谎言而不指名道姓。一个星期天助理牧师们围住我, 而且告诉我除非我服从这个主任牧师,并且闭口不言,否则他们不许我进教堂。主任牧师甚至有一次试图在一个教堂成员的家里要警察逮捕我。
那就是我的故事。要读这些预言,鉴别, 判断, 而且祈祷, 恳求主对你显示真理,因为它们都不是我的话。我没有这种头脑把这些放在一起,因为有太多的东西来得太快,而且我真的是不怎么会写作。我猜那就是全部的故事,上帝祝福你们。